高绝和段晓楼默默听完,高绝还是不甚满意地说:“说不定这也是皇帝的托词,谁能担保他没有说谎?总之,杜尧一定得救,灵根草我势在必得。”
段晓楼沉吟着道:“纵然你们说的是实情,也只能证明郡主跟大嫂吵过架,绑架大嫂的人,未必会是她。她不可能为一点口角做这种事。”
何当归转身走出房间,段晓楼紧追两步,扯住了她的衣袖,“等等。”
他问:“你确定大嫂在这里?你说郡主绑架她,还有其他人看见么?”
何当归留下一句,“陆大人在外面奔波,费心费力地找办法救杜尧,也是拜居士你所赐。恕不能奉陪,我很累。”
何当归叹口气说:“可陆江北却是从燕王那儿听来的,说国库里有一株完整的珍贵灵根草。事实与上述有很大出入,灵根草在皇宫里,却不在国库里,皇上自己也拿不到,因此爱莫能助。你们对朱允炆的误会太深了。”
对这名一口一个脆生生“侯爷”,却丝毫不尊重堂堂郡主的丫鬟,真的懒得认真计较。何当归只一指门口,对段晓楼二人说:“能让我着急和担心的,都是值得我那么做的人,目前的忘心居士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当然,她也不值得我绑架。”
又一个男人声音响起,透着点幸灾乐祸:“砸开门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说不定人就藏在何当归的床底下,砸门,快砸门!”听得何当归心头冒火,说话的人是廖之远。好他个廖之远,她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却频频挑事!
段晓楼一愣,何当归板起面孔催促:“快啊,难道伤者不应该听大夫的话吗?虽然表面的伤口愈合了,但你们该不会以为,一道插|进身体深处的伤口说没就没了吧?高绝现在情况很不好怎么去对付大内高手?”
那名丫鬟继续跟她抬杠:“看,侯爷!她笑了,她一点都不慌不着急,还偷偷的笑!不用问,凶手就是她!”
说着,重伤才刚好的他,抓起自己的佩刀就往外走,甚至还是半裸状态。走到路上,那黝黑的肌肉和可怖的新旧伤疤绝对会惊吓路人,可人家高大侠会在意这种小细节吗?
明天再去瞧一回,看柏炀柏从地窖出去了没。心里打定主意,耳边却听见一个声音问:“姑娘把我的夫君带出门去,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