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何当归回眸一笑,“那就跟孟瑄说一说咱俩‘永远不能提起的秘密’的那层关系好了。”
“打开。”
“怎么了公公,突然停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眼前晃动,“问你话呢!怎么弄伤的!谁弄伤的!”段晓楼挥了挥左拳,带着威胁的意味。
“别弄洒了,那边在催呢早点端过去。”
谄笑的声音:“公公勿忧,安排对付段晓楼的人此刻应该快下手了,保证够他喝一壶的。”
“诶?”
“走吧。”
何当归平静道:“这世上能一眼看穿你易容术的人只有我,因此称之为例外。嗯?不肯说实话么,小柏?”
“再催,药碗扔地上了。”
“一则,削藩对朱允炆有利,这件事肯定在老皇帝心头转了一百圈了,提出来也只是时间的早晚。二则我有信心朱赞仪最适合办这件事,他爹是老皇帝的亲侄子,当年在封地生活奢靡而被参奏,圈禁在凤阳郁郁而死,老皇帝一直很愧疚。现在朱赞仪因为同样的事被告发,老皇帝念旧情,不会重罚于他,最多就是从藩王降级成郡王,正好给削藩开了个好头。”
柏炀柏急忙拦着,“不行,你真有个三长两短,贫道担待不起!”
根据地图指引,两人结伴来到皇帝的御用药庐,趁药童不注意的时候偷了一袋药渣,带到没人的地方研究。柏炀柏捏起一片黑乎乎的人参片,放到鼻端下闻,一脸呛得受不了的表情,“哪个御医开的方子,煎出的药渣臭臭的!”
何当归快速扑倒柏炀柏,将伊的脑袋按回去。这个笨蛋!
“可那是我随便说的,伤我的人似乎并不是那名指挥官,而是另有其人。”
柏炀柏心知瞒不过,就坦白从宽了:“送我进宫、假扮靖江王的人就是段晓楼,顺便一提,听他的口吻意思,幕后指使的人应该就是燕王。别问我原因,我也想不通哦~~”
“理由呢?你打卦算出来的?”
柏炀柏几次开口想问,看她样子不大对劲,脸上笼着一层不知名的寒霜,也问不出口了。这时,看药的宫女从外面进来,两人迅速藏起来。
“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