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朝臣评价,几位王爷里晋王是毒蛇,燕王是猛虎,而靖江王就是家猪,现在看来猪也有不好糊弄的时候。
“哈哈!本尊是谁不重要,却有几句能搭救苦难的话要说与你,你听是不听?”
“哦,我知道!那是一只女鬼,白惨惨的在天上飘游,当场就把李大人吓傻了!”
还是为了早晨那个马公公手里的白坛子,她好心鼓动别人去打碎那只坛子,听说也引起了一阵大骚乱。难道这些被段晓楼查到了,来兴师问罪的?
听了劝架的话,段晓楼的面色反而更难看了。俊颜上写着“再也忍不住了”,箭步冲上前来,单手捉住想逃跑的何当归的肩头,大声吼道:“让你等我为什么自己走了!耳朵包着布怎么受伤的!!手冰凉还站在风口子上!!!”
对了,在扬州她还公布了段晓楼母亲是名噪一时的绣艺大家。这本来是私底下的秘密,让葛夫人能静心做活,不受外界打扰。没经过段晓楼的同意就说出来,他会这么生气也不奇怪。
“你是说陛下眼力不如你喽?”
“祁嫔的那张脸,像极了当年的马皇后呢!今天第一次面圣,陛下一下子呆住了!”
“造成的伤害,我会设法尽量补偿的,真的很抱歉!”何当归把头深深埋低,诚心地大声说道。一旁的柏炀柏抄着手看戏,兴致勃勃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只差抓一把瓜子开嗑。
靖江王朱赞仪身着黄袍,公然走在宫道上,被很多人瞧见并第一时间报给皇帝,这才是今日皇宫里最爆炸、轰得人外焦里嫩的新闻。黄袍虽比不上皇冠和龙袍正式,却是当今圣上日常穿着的便服。现在是立储的关键时期,人家皇长孙、燕王之辈都老老实实穿着自己品制之内的衣袍,靖江王却先等不及了?
“可恶!”又一个定窑茶碗扔到墙上,“让本王知道是谁害我,一定将之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王爷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不过皇上既然给了你面圣的机会,可见你还有自救的机会,好好把握哦。”
“靖江王的事听说了吗?陛下可火大了!”
“御膳房?喂我说,那边的巷口不就是当年杨妃几人坏事的地方吗,难道是冤魂不散……那杨妃的头和身子分了家,一颗头就被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