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小巧的耳垂火辣辣的扯痛,看血色是无毒的,所以只简单贴了块膏药。
“……”握拳!滚啊,只有你才有那么变态的嗜好好不好!
“你认识俺吗?干嘛这样盯着俺看?”他笑得像花蕊的顶端部分,明媚灿烂地召唤春天快回来。
“好嘞好嘞,奴才立刻让人准备上好的香汤——小悲子,伺候好了王爷,包你过得不比宫里的任何一位主子差!”王喜鼓励地拍肩,语重心长的长辈口吻,“对咱们这样的人而言,这可是最好的归宿了……等你发达了,莫要忘了你师傅我哟。”
对方一双小眼聚光,用贪婪而巴结的目光看着[冒]靖江王。
“这位小哥,能给俺带个路吗,俺迷路了还灰常滴赶时间。”
连连摇头否定,目测下去,肌肉好干瘪的说。那假如是何丫头的话,胸口很有料很柔软的那一部分去了哪里?
“时光总把人催老,我的绝世宝刀也渐渐生锈了,以后这些女变男、男变女的变态事就交给你们去深入探索了。”远目。
有一瞬间,何当归以为他们的目标是自己了,脱身的说辞也想好了。把郡主身份亮出来,再解释说变装成这样混在宫里,是因为和长孙殿下朱允炆一起发现了皇上用的药渣里有毒物,为了不打草惊蛇才……不过下一刻,羽箭阵的前锋冲到门口,一脚踹开守门的老宫女,再一脚踹开门,马蜂群般涌进去,桌倒椅子翻,针对的好像并不是房顶上的她。
何当归撇嘴,腹诽刁钻老道不懂得财不外露的道理,终于招来野狼了吧,看你的伪装还能撑多久,而且对方明显是认得靖江王朱赞仪的。伪装李仙茜也就罢了,人家先一步去走黄泉路了,你多假扮两天还能带给人家母亲多一点虚幻的幸福。
目光捕捉到羽箭阵的指挥官,似乎是今早那一位“看,有流星”的大内高手。他举手打了一个手势,所有弓箭手搭箭候命,动作整齐划一。
“诶?”
“!!!”柏炀柏睁大眼睛。
老虎一样强大的对手,不怕;小猪一样的队友,我忍;狼狈为奸的同盟,万万不能找,万一给你背后捅刀子怎么办?
“你是谁?”
脸色阴晴变幻,[冒]靖江王并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