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不由皱眉道:“这是关府内宅的一百把钥匙,只有本官才能通行无阻。”
“大人?大人?里面有人肯于招供了。”有个宦官出来报告,看一眼何当归,问李辊,“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何当归答道:“某一天发现,他穿的、用的布料上都是‘蔷薇朵’绣法,就试着猜出来了。关老夫人与路谈大师关系很好,关家和段家也是如此,都佐证了这样的想法。”事实上,由于她对段晓楼的衣裳和帕子爱不释手,段晓楼全都转送给她了。
“谁?”耳力上佳的李大人捕捉到了外人的脚步声。
其中一人抬头,凉风灌进甬道,乱发散开,是个长相极其清峻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眼睛小而聚光,鼻梁细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有两分眼熟,以前应该见过,但不是何当归要找的那个宦官。这个男人是有喉结的类型。
“你去吧,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何当归坚持着。
“喂。”对方打断何当归的回忆,不耐烦地问,“何事?”
厂卫们现在还不知道,那种毒是寒绿,还在逐个拷问中。一旦他们有了更多的线索……
“查案的东厂李峰在哪儿?”葛夫人问。
“肝。”脑中浮现不美好的画面。
何当归愣了愣,说:“我找东厂的李大人。阁下是?”
这里就是东厂的临时乐园。何当归微不可查地皱一皱眉,站在门口说:“有事请教李大人,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其实我也很有查案的天分。”何当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钥匙说,“借我用几个时辰就行……”
“不重要?”何当归不明白。那东厂混合锦衣府的小刑房,怎么还在剥指甲。
“东厂的李大人不在,我是锦衣府的从五品指挥使,也姓李。你同我说罢。”那人道。
“吱呀——”
两人来到关府的临时刑房,离着一段距离就有淡淡血腥气飘过来,胆小或忌讳的人必不敢再往那里走。何当归说:“我去叫李大人出来。”葛夫人点头,止步。
“临时刑房,或者地牢。”何当归想了想答道。
“喂,你快走。马上离开关府。”锦衣府李大人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