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女人在叫嚣,我可能跟皇上的爱子之死有点儿关联,快来查我吧!
“最多留一日。”李辊又说,“被本官发现你惹是生非,立刻驱逐出府。”
后来听人回报,荷藕雇马车去了扬州城外的锦衣卫据点,之后就没再出来过……
“那个,你有空?”何当归和气地问。
没等何当归找到钥匙孔,更别提什么石门,那扇隐于墙壁里的石门就自己打开了,还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于此同时,何当归眼前一眩,向后倒去。
那人本不想回答不相干的人的不相干的问题,可答案先一步冒出口了:“已经不重要了。”
“……”
“没有,你进去录口供。”李辊硬邦邦地说。
“这是自然。”何当归弯唇道,“没听说把自己的命算到别人头上的。”这个剥指甲的李大人,意外的好说话呢。
黑衣男人堵住门口,随意一站也带着压迫感,双臂抱胸,双目冷冷盯着何当归的头顶,喊出了她的名字,“何当归?”
何当归迎上对方的目光,多打量了两眼。那人一怔,不提防有女子在这种情形下还敢大胆地对视,那双眼睛太亮,让他不自在地躲开。何当归抿唇,似笑非笑地问:“偷雪梅图的犯人抓到了吗?”
得到了钥匙的何当归,回去找葛夫人,对方还在原地等着。何当归歉意地说:“没想到雪梅图一事,他们已不追究,也不需要路谈大师的证词了。平白让夫人跑来一趟,实在对不住。至于吊唁关家老夫人,我劝您过段时间再来,先回京城……”
风扬正在吟诗赏花,顺便跟踪何当归,忽而见她一脸笑意,远远冲自己摇手,于是走过去。
葛夫人起身走在前面,何当归随后。路上,葛夫人迟疑一下,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你怎知道我是绣工路谈?连楼儿都不知道,他母亲的这重身份。”
“那种毒,我们已找了十几年了,是一种肝里才残留的毒。圣上曾有令旨,凡衙门接手的命案,有死于中毒的尸身,都要剖肝试毒,寻找那种置太子于死地的奇毒。十年来一无所获,这一次却在关府意外发现。经查实,太子一病不起之前跟关府有过接触。现在,关府的每个人都有嫌疑,不过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