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神鸟”。仅剩一雌一雄,大仔他们最爱逗着玩。居然,就这样死了……
何当归纳闷地说:“我又不认得你,喝什么茶。东厂的人对你还算客气,你是他们的亲戚吗?”
何当归说:“尽量别扯动伤口,姿势也别变,用门板挪去药庐里,直接将门板架上床就行。”望一眼关老夫人,又说道,“关家世代行医,救人无数,一定不介意地方被弄脏。”
何当归驳斥道:“我觉得不是,仇人和亲戚是有分别的,亲戚就算变成仇人,也是仇人里最特殊的那种。”
果不其然,那位李大人面色一冷,周身的煞气隔着十几丈就刮得人脸上肉疼。他纵身一跃,拦住了何当归的去路,横了面前的人一眼,问:“你作甚。”
园子里的主位上,宋知画看清了死在他刀尖上的鸟,突然抬手掩口,低低叫了一声,“婆婆,那不是……”后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屏风另一侧传来轻笑声,两人一起回头,通过透明的白纱看到,风扬正摇着一把造型风雅的纸扇,光明正大地偷听她们谈话。他对上二人的目光,眨一眨含笑的眼睛,招呼道:“仙草郡主,清宁郡主,难得二人谈兴高涨,让小生不忍进去打扰。不过,你们请看那边。”
她慢慢走近李大人,两人擦肩的一瞬间,园子里的人都清楚看见了刀光闪动的一道痕迹。有人低呼,有人屏息,有人暗笑,还有人……从树上掉下来?
“她流血太多,地上湿气重,得用门板抬去药庐,立刻吃一副四红补血散,静养半个月,再晚了只恐性命难保。”作为大夫的何当归得出了诊断结论。
“我猜,为先皇后做绣品的那位大师,就是我认识的那位。”何当归继续道,“所以,那件绣品在别人眼中或许可望而不可即,于我却很平常,我不会去偷的。至于大师名讳,不征得他的意见不便外泄,请先保留我的嫌疑,继续调查,早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李大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那里躺的是毛氏的丫鬟,跟毛氏一起受了他的刀,可还没断气。周围的人却倒抽冷气,何当归莫非是想救那个低贱的丫鬟?她不要命了,人家东厂李大人亲自砍掉的人,等于变成了阎王爷的下酒菜。何当归纵有郡主之名傍身,但跟东厂一比就不够看了,连多数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