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太亮……”她模糊地嘟囔着,“别看我……”
何当归想了想,吩咐道:“上厨房里找些石灰粉,厚厚的洒上一层,把猫尸掩住。再将我这里修小库房的碎石砖瓦运两车,把那口井给填了去,省得日后又发生这种摔伤小动物的恶性|事件。”
孟瑄一边说着,一边亲吻身下面雪白柔软的肌肤,从颈子、锁骨、胸口,薄烫的唇一直吻下去。何当归心生惊慌,揪住他的长发,不让他再往下去,但是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何当归一下子被惊醒,待要开口问是谁,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响。她求助地看向孟瑄,孟瑄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气死人的笑容。
“娘子请讲,我还可以再听你说两句。”
何当归蹙眉问:“你的胸口和肚子都痛?怎么弄的?”
她披衫下床,走到门边上,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问:“在吵什么呢?杨嬷嬷究竟何事找我?”
“我表哥罗白及……”
咚咚咚!叩门声持续传来。
“你跟萧姑娘,不是有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吗?人家凌小姐临终之前,还托付你照料儿子。”
过亮的蜡烛将床上的情形映得纤毫毕现,一肌一肤,极尽妖妍。然而最让她难以面对的,是孟瑄黑眸深处燃烧的熊熊大火,烧红了她的天,灼|热了一床丝滑被单。
“主子……已睡下了?”
“罗家……”
何当归脑子急速转圈,重要的事,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孟瑄说?对了!罗家的事!
“那,随你喜欢吧,万事都依娘子。”孟瑄在床上躺平,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忽闪两下,“娘子,我肩膀痛,用你的妙手给我按两下。”
孟瑄脱得只剩一条净裤,失笑道:“我就喜欢你‘不喜欢别的男人’,清儿放宽心,朱权住的客房跟内宅有高墙铁门阻隔,平日里绝对看不见他。而且我已派人日夜监视他的行踪,他休想玩出一点儿花样来。对了,最近我都找不到熠彤,他在为你办事吗?”
按摩了一会儿,何当归又问:“你跟段晓楼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还能请他帮忙调查朱权?”
她还想多睡一会儿,薄荷却匆匆推门进来,端着脸盆等洗漱之物,很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