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事不好了小姐,苏夫人她大发雷霆,原来那只猫的来头了不得,那些人都说是小姐你治死的,夫人要来问你找命呢!奴婢服侍您起床吧!”
何当归翻着白眼,哼道:“想知道?好,那我告诉你,熠彤去接你儿子去了。”
“为什么不看?我的小妻子,一辈子都看不够你。”孟瑄弯唇一笑,“话说回来,你还有精力注意蜡烛的光,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何当归郁郁言道:“可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每次看见他,我都吃不下饭。”
翌日清晨,何当归睁开眼睛便觉得鼻孔气塞,人也不大舒服,偏过头,去寻那个连累她生病的“罪魁祸首”,早已是人去衾枕空。
“每次你说谎前,你的眼皮都会跳一下,然后眼睛往左下方看。”何当归指出。
“嬷嬷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连规矩都不懂?”薄荷叉腰说道,“莫说是七奶奶的房间,就是这道走廊,能行的人也只有竹园的四个大丫鬟。这黑更半夜的,嬷嬷怎么不经通报闯到这里来?万一惊了七奶奶的睡眠,也不用七奶奶和奴婢追究,嬷嬷只跟七爷一个人交代去吧!”
杨嬷嬷讪笑:“您看这天,又潮又热,万一那死猫引起瘟疫……”
她刚一开口,孟瑄就接上说:“罗东府经查后没有谋反事实,释放了所有人,家产发还。不过三清堂的账目不清楚,怀疑他们进药的货源有问题,三清堂暂时关门,官药只由何家药师堂和关家仁术堂供应。罗西府被举报聚众淫|乱,有伤教化,家产没入官中,罗杜衡与罗川乌的一众妾室都被发钱遣散。罗川乌被判充军西北,罗川谷被判流放南疆。”
杨嬷嬷嗤笑了一声,道:“哎呦妈呀,十几丈深的枯井,掉下去也得伤筋断骨!怎么捞?让谁捞?这可真是主子奶奶说出的话!”
“杨嬷嬷,你站七奶奶的门外做什么?”薄荷惊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阿嚏!”
何当归饮一口孟瑄递来的果蜜,勉强扬声问:“谁呀?有什么事?”
“你说谎!”何当归轻蹙娥眉。
薄荷认得,杨嬷嬷是旁边园子里服侍洳姨娘的老嬷嬷。上一次洳姨娘来给何当归请安,按规矩,妾室第一回给正室请安,一定得行大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