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之后,蓝氏的肚子就稍微变小一些,虽然弧度不明显,但确实是小了那么一点点,蓝氏自己也说肚子变轻了。于是在此成功经验的基础之上,为了治疗蓝氏的“大腹便便症”,两人把仆婢一遣散,把门儿一关,日夜行房不止,蓝氏的肚子也神奇地一天天一夜夜小下来。
何当归不明白蓝氏的执着之处,也体会不到她心上背负的愧,只好继续带着和煦的笑意,温吞吞地顺着她说:“母亲请安心,女儿已然原谅了所有人,当然不会怪怨自己的生身母亲。请母亲务必安心养胎,生双胞子是很考验体力的活儿。”其实,她不是“原谅”了所有人,而是拜孟兮的药所赐,几乎“忘记”了罗家所有人在前世对她的伤害,如今想起罗家人来,白茫茫一片好干净,面容也是模模糊糊的路人脸。都不记得他们的人了,谁还有精力去记得恨。
白天醒来,聂淳出门忙他的去了,蓝氏想起夜间情形,脸蛋有如火燎,不敢相信那一个热情似火的女子是她自己。正羞得找地缝儿时,忽而听得院墙外有叫卖声:“祖传宝药,专治女子不孕,十两银子一丸,一丸见效,不见效退你钱!”
“雪枭,雪枭十三郎。我这儿有点琐碎的事,托他办最好,谁让他的轻功天下第一呢,跑跑腿最合适不过。”何当归抬头望向西边天际。
“嗯?”聂淳睡得正香,醒来找不着北,不过对于心爱娇妻的索欢,英伟如他,绝对是要一瓢,给一缸,管够管有管饱。
然而事实却是,雪莲、冰片、香木髓都是她叫聂淳花重金从药师堂订购来的,等了好些日子才有货。事到如今,蓝氏也不好言明这些了。因为她女儿的一张小脸蛋如雪似冰,怎么看都不再需要这一瓶迟来的清颜膏。
聂淳夫妇莫可奈何,可日子还得照常过,蓝氏的这个大肚子不痛不痒,除了行动不便,别的倒也还罢了。
不过不是胎息,她自己摸着不是,叫来其他的大夫摸脉,也摸不出个所以然,道不出她究竟患了何病,个个都拈着胡须摇头。聂淳在外奔波忙碌,好容易得空回家一看,就看见一个怀里揣了仨儿大西瓜似的娇妻,歪在枕头上嘤嘤哭泣,顿时他的头都大了。
于是乎,刚打了无辜的女儿一巴掌的蓝氏就尴尬起来,也搁不下自己的面子给小孩子道歉,于是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