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用的男女情爱。”
何当归垂头应了一声,复又说自己累了,先告辞了,改日再陪他游园,观赏园子四周的湖光山色,开阔胸臆和视野。忘了那些有的没的情情爱爱,她在心里补充一句。
青儿见她这副歪声懒气的样子,大感诧异之余,咋咋呼呼地跑上来说:“小逸,一天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孟瑄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的?”
齐玄余浅笑颔首道:“姑娘这话说得妙,很是在理,小道听后深以为然。往日都是从别人口中听人描述姑娘,又或者旁敲侧击打听出来的消息,因此小道对姑娘,一直都是雾里看花,自己猜测的臆断。今日听姑娘之言,字字都出自肺腑,始知道我从前都看错你了。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
她走进去,从那一扇扇敞着门的衣橱前经过,一套套簇新平整的女子青缎上裳、水绿叠纱裙,不止看上去都是她可以穿得的尺码,而且质料与裁制手艺都很合她心意,颜色也是她平素爱穿的几种。几步走到妆台前,拨开一盒胭脂末蒸花露膏,放在鼻端轻轻嗅,不是无忧香的味道么。这是谁住的一座水榭小楼,怎么处处都那么贴合她的心意,那些酷似桃夭院房间的家具摆设,一处处撞进她的眼底,撞得生疼。
一夜清眠,晨起时精神倒还好,只是她懒怠下床,斜斜歪在贵妃榻上,一整个时辰不换姿势地看着她掌心的伤疤发呆,看着看着,就觉得伤疤在对着她发笑。
一旁的孟瑄见她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再见这屋中光景,也大概地猜到什么,几句宽慰的话含在口中,要说出口又觉得像是隔靴搔痒,最后只说道:“初春住这里太湿寒了,等到春末夏初的时候,我让人在四周移植些热闹的花木,再把你挪过来住。”
何当归纳闷了一阵子,这又打的哪门子官司?从窗户里见青儿出院子去了,她一个人跟齐玄余这位槛外人共处一室,就不好再这么干躺着不动了。想撑臂坐起来,可身子经过昨夜的那一场剧痛,背脊几处的骨头都跟散架似的,且手臂也压麻了,一时竟坐不起来。
“嘿!”有个女声在她身后炸响,“看什么呢?看出一朵花儿来了!”
呵,果然“旧的孟瑄”这世间只得那一个,现在这一位“新的孟瑄”,人家认男女情爱作没有用的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