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端庄礼仪都没了。一问才知,原是她闹肚子了!于是老太太心头一沉,出了这么个丑,罗白琼被选送去伺候长孙殿下的事,只怕就黄了!
彭时闻言,脸都白了,再一个叩首请罪说:“殿下莫发怒,你面前站着的女子性情冷硬,惯会惹人生气,实在不是个妥帖的服侍人选。而刚刚给殿下抚琴的柴小姐,如今还在外面的风头上站着呢,人哭得梨花带雨,跟她的名字很相配,殿下何不叫进来赏玩一番?”
何当归斟酌着说:“二姐罗白琼和她妹妹前些年惹老太太生气,的确气得不能出门,可老太太又没偏瘫,四十出头,稍一保养不就精神了。民女自打来了外祖父家,对外祖母不敢一日不尽心,想方设法逗她欢颜,可能这跟她变年轻也有关系吧。四十多的妇人保养得宜,看上去三十左右,这是很常见的事吧,至于老太爷和他的宝药,民女就真的闻所未闻,不敢狂言造次了。只是罗家的几千本儿医书翻过来,都未曾见那个药方能治一万种病。”
老太太吓坏了,撵着柴雨图一同出去了,却给何当归丢了个眼色,让她留下来收拾残局。何当归止了步,眼瞧着老太太、柴雨图和两名丫头全走了,外间传来关门声,昭示着老太太抛弃她跟朱允炆共处一室了。她埋头想了想,然后抬头问:“殿下喝茶吗?”现场煮点茶露出来,让他好好睡一觉。
“呵呵。”这时候她该随着笑一声吗。顺利点火之后,她扇滚了一壶雪水,本着藏技的念头,只用最普通的泡法冲了壶普洱茶,满满斟了一大盖碗给他端去,而自己则袖手立在一旁,站成一个尽职丫鬟的姿态。朱允炆吸溜着喝下半碗,然后道:“我留你在这儿,是听你声音像个口齿伶俐的,也不敢拿谎话骗我,我来问你,罗脉通他真的三年没回过扬州罗府?”
“你说的是,返魂丹和知命膏吧。”朱允炆信了几分,口气也软和下来。
朱允炆忽而“啪”地把茶碗往桌上一搁,哼道:“你没说实话!我听第一个进来的罗白琼说过,罗脉通不光回过扬州,教过彭时针灸之术,他还留下了一种能起死回生的神药给你们,连你能死而复生,都全赖那种神药的神效!”他盯着何当归错愕的双眸,咬牙笑道,“我知道老狐狸全都奸猾,说话也圆,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这才将你扣留在此。你今日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