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反问:“那你为什么对我也例外?你平时游历江湖在每个地方呆的时间不超过三天,可这三年里你却在我身边伸头缩脑的出现,就算你喜好玩耍,这世上好玩的去处多了去了,不是吗?”
柏炀柏坦然地点头说:“我对你的针灸手法非常好奇,对那种针法的起死回生神效更是十分心仪,所以跟在你身边想看到更多,可是看了三年也没摸通其中的门道,直到现在亦是隔雾看花,论起来,那云岐针法是我近十年中最想深入了解的一种东西。至于对丫头你本人,我也是又好奇又欣赏,有时候还有点儿心疼你,这都是实话。看着那般聪明剔透的你走入了执迷不悟的魔圈里面,我深感惋惜之余,很想将你拉出来,你不是让我扮成富商白杨来提亲吗?不如咱们顺势成亲吧,我救你出苦海。”
柏炀柏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说:“虽然你们的关系亲密,可是说到对于孟瑄的了解程度,可能你还比不上我的一半。不过那也没甚关系,男女之间了解得过分清楚就没什么情趣了。怎么样,我的两个报酬,你要选哪一个付?”
柏炀柏冷哼说:“全都是假的,半夜三更的大家眼神都不好,我在表演杂耍给大家看呢。你脖子上的石锁本来就是面粉加石灰做的,我用一颗散花弹就炸碎了,又把花园中挖到的几条小蛇扔在孙氏身边。至于打桌子和树干的这两下,秘密全都在这把铜扇里,这铜扇是我的一件防身兵器,里面有销火药,是在阿权的地下军火场做成的珍品。”柏炀柏突然一扇挥飞一根树枝,“呵,搞了大半天,我实在错的离谱,原来不是你仰慕阿权,而是他对你着了迷!段晓楼那种傻瓜一直为你钻牛角尖,我就已经很想不通了,没想到第二个段晓楼不是孟瑄,也不是风扬,竟然是我家那个最精明干练的阿权。”
“怎么算出来的。”何当归拦截道,“我怎么觉得有九成。”
“造福苍生?”何当归嗤笑一声,“说得我好像是多大的祸害似的,柏炀柏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真是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要嫁人了,正是因为不肯辜负了自己才不想胡乱许嫁。再说了,我等过完年才十四又不是二十四,就当我三十四好了,没有等到我的独一无二,我还是照样选择不嫁,你只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亲爹,你管的太宽了吧。”真是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