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兽。
“比真金还真!”柏炀柏用力点头说,“至于说到在你的危急时刻,我却作壁上观,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让那个中|年|美|妇孙氏给欺负了,贫道不是帮你去偷看她洗澡,破坏她的名节了吗,对一名女子而言,还有什么比名节更珍贵的东西呢?比如孟小子仗着亲过你,语气里俨然以你的丈夫自居,不就是吃定了你清白已失,好了歹了都是只能嫁他一个人,对你提出的要求完全不予以考虑呀,人家!后悔了吧你,自己先跌了份儿,说什么都迟了,这一回你也欠考虑,这些无理要求应该在你们共赴巫山之前谈判才有用。”
由于离开亲娘时只有四岁,所以她一开始不知道金锁中藏有机关,只要用针尖触动就可以开启。后来,跟着窦海溱老先生学针灸,她天天摆弄着几根针,看见什么东西都想上去扎两下练习手指的灵活性,有一天她就扎上了自己的长命金锁,只听“啪嗒”一声,金锁像开花一样分成了四小瓣。一瓣盛着小半匣研磨得极细的香料,一瓣盛着一捧银针,另外两瓣则是两大叠光滑鲜亮的白绸,极轻极薄,这就是她外祖父留给她的东西。
她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一个人徜徉在这一片书海里,然后在一堆布满灰尘的旧书箱中,找到了外祖父在遗书中提到的那只墨绿铁皮箱,发现外祖父的《三清针法同参》和各种手札书信竟有满满一箱几十斤之多。手札上标注的年月日,从他弱冠之时始,至花甲之年终,几十年的风雨无阻不停笔的医理心得手札,没有留给他三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个,却给了一个当年在襁褓之中昼夜啼哭的外孙女,甚至当时都不确定她是否能顺利长大成人。
“真的?”何当归将信将疑。
待黑衣老妇跑远之后,柏炀柏立刻翻身落在一旁的草地上,不等何当归开口说话,他先自辩清白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扑倒你的时候你的针扎了我的胳膊了,而且我的嘴巴上带着一层假皮,所以你只是亲到我的皮,这个什么都不算,行不行?”说着真从自己嘴唇上揭下两层皮来,他的唇色立刻就由暗红色变成了樱红色,因为揭得太急,所以连下巴的部分也被揭掉一些,夜风一吹,他下巴上的一片异物随风上下摆动,看起来比钱牡丹的诈尸一幕更加诡异。
她只道这是外祖父给自己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