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蹲在角落里自己捂着自己嘴巴的她,沉声告诉外面的护院,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待那些护院离去后,聂淳冷声告诉她,以后不要再于罗府中胡闹,让她娘亲在罗府难做人。
因为找不到机会再偷进藏经阁,她就没有机会去寻那只书箱,不能学习外祖父的“三清针法”,所以还是继续研习窦海溱老先生的“无名针法”。
毫不羞愧的柏炀柏吹着口哨,哼着小曲,眼睛直瞄着何当归的荷包。何当归冷着脸摘下递给他,还价说:“这些钱买你一晚上的话,不够下次添上,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我百依百顺,问一答十,举一反三,听见了没有?”
柏炀柏神气地叉腰一笑:“吼吼,就是因为此刀威力无穷,所以我笃定师父你这样菩萨心肠的人连近都不敢近我,更不用说削我耳朵了,是不是师父?其实贫道开价也不高,掰着手指头算,从现在开始贫道每说一句话一两银子,五十两银子付账一回,如何?”
绸布一共有九张,遇水显出字来的一共有六张,另外三张却是怎么泡都泡不出字来的空白绸子。
想到罗府另外三房人都是他的子孙,她对那三房之人的排斥和怨气也少了许多,想着饮水思源,她既然承了外祖父的这份好意,总该让整个罗家都收益才是。抱着这般想法,往后的日子里,不管那些人待她和母亲如何,她都是先思及外祖父之恩再同那些人讲话与斡旋,毕竟儿孙不肖也非他老人家想看到的事。
终于,某天深夜她偷偷溜进了藏书阁,捧着一根细长的蜡烛在书架的夹层间找到了外祖父给自己写的一封长信,装在厚厚的硬纸信封中的一大叠纸,握在手中又温厚又踏实,仿佛是外祖父从另一个世界给她写来的一封信。突然,她的如豆烛光引来了罗府的护院,藏书阁外响起一片喧哗之声,让她一时惊慌扔掉了蜡烛头,烧着了椅子。
柏炀柏见何当归一直盯着自己的下巴看,索性就从下巴处开始连揭带撕,将自己的一张艺术品一般仿真的“李郎中的脸”给撕坏了。
彼时,她发现外祖父的三清针法虽不及老太爷神妙,却有很多他自己的独创之处,甚至可以说是自成一派。往后的几年里,她融合了三清针法和无名针法,自创“云岐针法”之后,发现自己的针灸常常能救活一些刚刚死去不久的雀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