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述点了下头,“你这个猜想有一定的可能性,或许其他我们还没有查到的组织成员,也有福利院出来的。”
“福利院的孩子大多童年时期都缺乏关爱,容易形成边缘、偏执的人格,比正常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更容易被精神控制,”晏筝道,“曦然说得的确有一定道理。”
“还有杜夜川杀人那个事。”韩曦然又道,“杜夜川的妻子死于一场医闹事故,我觉得杜夜川要杀人的话,跟这件事脱不开关系,可以查一查医闹事故中施害者一方事后有没有人遇害。”
罗述道:“好,等会议结束后交给你来查。”
她又看了看其他人:“还有谁要发表意见吗?”
众人相互看了看,徒留一片沉默。
“那我说一些我的想法。”罗述张了张嘴,“我想大家也都发现了,这四次出现的神,并不是一个体系的,其他的都归属于古希腊神话体系中,而孟修竹一案中的伊希塔布则是玛雅神话中的神,神的象征和案件联系起来也有些牵强附会。而且我和晏筝在李雾的家里找到两本和哲学神学相关的书,书里很多意义深刻的句子都被做了标记,而被标记出的句子中就有那句‘在危险的地方,生长着拯救的力量’,据李雾的父亲说,这两本书就是五年前买的。”
她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韩曦然没有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接了一句:“所以……?”
“所以我怀疑,建立这个组织的人,也就是首徒先生,并不是什么很厉害的神学家,也没有那么深厚的神学知识,甚至可能对这方面没有很浓厚的兴趣。他只是想通过这些给案件蒙上一层神秘且神圣的色彩,让动手的人更加相信自己是在‘完成使命’,而非世俗定义的犯罪。”
罗述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醍醐灌顶,整个案子因为各种各样的线索,总让他们忍不住联想,先入为主地将幕后的人套上了神学家的帽子。
韩曦然睁大眼睛:“我说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有 ,”罗述继续道,“米雯和孟修竹相比容悦和李雾,是不太一样的。容悦和李雾在五年前组织成立之初就认识了首徒先生,那时候他们都是未成年,接受洗脑的时间更久、程度更深。但米雯和孟修竹是大概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