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就触碰,换成这个“摸”字。
总觉有些微妙。
瞧着金霞一脸促狭的表情,她一时哑然当场。
金霞倒是很懂的样子:“良宵苦短,长夜漫漫不是,敖姑娘,你这儿的风铃怎么还会无风自舞呢?”
敖泠轻咳了一声。
“施了什么法诀吗?”他很疑惑地挠了挠头,“有些吵闹啊。”
她欲言又止,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那代表哪吒就在他们身边啊。
目睹了所有,也听到了所有。
思虑一瞬,她还是决定给这对师兄弟一点最后的体面:“留下吃个饭吧,殷夫人做的菜也很好吃,晚点还能一起见见哪吒。”
哪吒那么骄矜好面子的人,定不会主动揭露这事。
“不了不了。”金霞摆手,“此香很是珍稀,不能浪费在这种事上。得是你二人独处之时”
金霞的话还没说完,风铃声又戛然而止。
正当她有些莫名地瞥向檐上风铃时,一抹柔韧辉光的红绸缠上她的手腕,硬是将她拖开三步外。
离金霞童子三步外。
金霞童子大惊失色,吓得整张脸都僵了三分。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他缓了一缓,瞅了眼檐上的风铃,又往帘幕遮住的正堂里张望了一瞬。
“是师兄”他僵着的脸缓不下来。
最后,有些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一步。
“敖姑娘,改日有空回乾元山玩我先走一步!”
说罢已是腾云而起,几息之间不见踪影。
敖泠:“”
当殷夫人端了小菜回来,看见的便是敖泠一人独坐花台,手里捻了个锦袋在沉思。
金霞不见踪影,她诧异道:“他人去哪儿了?”
“回乾元山去了。”敖泠回过神,“他还有事在身,便未久留。”
两人一起将饭菜布在院内的小石桌上,敖泠将锦袋放在殷夫人面前,将引魂香的效用一一相告。
殷夫人惊喜到无以复加,眼角甚至有激动的泪光。
“能看见哪吒?!太好了前些日子是他生辰,我替他做了一件长衣,这时候的孩子还在长身量,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殷夫人的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