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之下，手中的烟袋锅飘出袅袅青烟。
“想弄明白，就进去吧！”
方漠定睛一看，那青烟汇聚之下的圆圈中间，呈现出一幅酷似仙境的画面，恍惚间，倒是与这密林有着大不相同的风貌。
刚想回过头去询问，但那老人和青牛早已不见踪影。
方漠呆立在原地，心中点算着这一路与老人的种种，自觉那老人定不是凡人。
于是也顾不上那么多，跨步走进了那个青灰色的烟圈之中。
风声呼啸，整个身体仿佛自由落体一般快速下坠，方漠多年波澜不惊的心脏居然也扑通扑通地狂躁起来。
果然在众多死法当中，跳楼是最愚蠢的。
但眼下，他好像正选择了这种最愚蠢的死法。
“算了，横竖也都是死，既然木已成舟，那就从容赴死吧。”
想到这里，方漠倒是没有了顾虑，伸开双臂，享受起了飞翔在空中的快意和随性。
“快看，这是哪派修士？打扮好生奇怪。”
一清脆女子的声音传至方漠耳侧，紧接着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见过！但是飞行居然不用依靠法器，看着修为应是顶牛了。”
方漠对抗着强力的风速，勉强眯缝着眼扭头看去，只见一男一女衣袂飘飘，踩在一把飞剑之上，翩翩然路过自己身旁。
可来不及细看，方漠就快速下坠，不能与那二人保持在同一高度之上。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我真不适合跳楼这种死法。”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方漠身下出现了一条闪着银光的大河，湍流不息的河水翻滚着浪花，着急忙慌向着下游奔流而去。
【叮——】
【恭喜你解锁了无涯系统，现在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
【宿主，请问你选哪样？】
就在方漠的脸几乎要贴上湍流的河水之时，头脑中响起了这样奇怪的声音。
方漠前些年每天忙着城市求生，哪有功夫看什么网络小说，更不懂什么是个狗屁系统。
半晌迟疑，方漠没有回应。
【警报，警报！】
【宿主没有做出选择，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