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顿时笑不出来了。这生日,委实凄清了些。
“我怎么觉得有的女人也很狠心,说不要她家男人就不要了,跟扔块抹布似的!”
挂上招牌的第一天,胭脂武馆就被挤破了门槛,前来学武功姑娘们媳妇们,来路五花。有大户人家的丫鬟被主人送来学武功回去好保护小姐家眷,有小家碧玉打算学武防身,还有富家少奶奶闲着没事,打算学几招回家御夫,外加镇压小妾。
于是,我这胭脂武馆里又添了一口人。这位大姐虽然人高马大,却有个极是温柔绵软的名字:陈格格。我念了一遍,便觉得口舌都软了,可惜一想到她那快要顶着房门的个子,便觉得,唉,委实名不符实啊。
母亲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笑道:“老胳膊老腿的,还挺利索。”
母亲正色道:“和谁成亲?你不辞而别,抛弃了他,他一伤心,看破红尘想要出家。”
我只好任由她喝,算了,有时候醉一醉也是件好事。不知怎的,我也突然想要喝一杯。我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抿了一口,蹙了蹙眉,酒一点都不好喝,为何有人那样喜欢?只为能解忧么?
“你找我有何用啊?”我不管捉贼,特别是采花贼。
我走到厨房,炒了两道菜,然后用盘子托着走到院子里,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道:“陈格格,来,我陪你喝一杯吧?”
她飞快地从梯子上下来,我觉得她今日的身手甚是灵敏,看来练武一段时间,多少还是有些长进。
“我学了功夫,回去好管教他。”
她说到做到,勤快得让我快要崩溃了。我躺在软榻上看书,半个时辰内,她将我的扶手用抹布仔仔细细来回抹了三次。我觉得她快要将那我那扶手上的漆都要擦掉了。我心疼,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勤快总不是错吧?
我喜滋滋地数着银子,生平第一回尝到了挣钱的滋味。看来,我还多少遗传了点儿母亲的本事。母亲将“一衣不舍”经营成京城头一份,我也不能给她丢脸,定要将这胭脂武馆,经营成苏州独一份。
她苦着脸道:“石馆主所以我才来找你啊。”
“我还是想,有一天他能回心转意。”
“是么?”她幽幽地反问了一声,又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