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剑,轻轻推开房门,抬眼却见对面厢房的屋脊上,坐了陈格格。一架梯子放在她脚下。她抱着个大酒坛子坐在那里,晃着大脚。
我一看,她手里拿的正是我的金锁。
母亲也扑哧笑出声来,捶了我肩头两下,嗔道:“你这丫头,平日一贯心软,怎么这一回突然变得心硬如铁啊?我说他出了家,你都不肯原谅他?”
我轻咳了一声,赞道:“啊,你的手好大。”
“你别喝得这么急啊。今天生日,要高高兴兴地喝才是,你这架势,怎么跟借酒浇愁似的?”
她的确是力大无比,且勤劳勇敢。
母亲捂着嘴笑了笑,“你这丫头,真是心软又心善。快去洗个澡吧。看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姑娘家。”
我惊讶地打量着这位采花贼的家眷,不厚道地想,她家的那位采花贼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怎么不采那鲜花,却采个大麻杆呢?
“馆主这样美貌,想必是被相公捧在手心里的,为何不见你家相公呢?”
我有点出神。等我回过神来,发现陈格格握着茶壶站在那里,望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个……”
我无语……我觉得,很快就需要找个漆工来了。
武馆的生意风生水起。我请了一位大娘做饭、两个小丫头烧水打扫,又买了两条大狼狗看家护院,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母亲点点我的额头,笑道:“你本来就是个笨丫头。”
爹笑了笑,上下打量着我,“没瘦,挺好。”
我跺了跺脚,不服气,“娘!我不理你了。”
我这厢正在纳闷,这位大姐又嘤嘤泣道:“更可气的还是,如今他不采我,光采别人啊。”
突然,我听见屋梁上有轻微的声响。
她瞪了我一眼,“自然是有。”
我起来穿好衣服,出了浴室。想起陈格格一路风尘,也该洗洗才好,于是对小荷包道:“你让厨房再烧些水,一会儿让陈格格也来洗洗。”
我一听,心便软了,这个女子实在可怜。我怎么能让她住屋檐下呢?她又不是小麻雀。
我忙笑道:“我东西掉在这里了,拿了就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