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细的笑纹,她露出两颗明显比其他牙齿要大一点儿的门牙,像只兔子,这个表情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几岁。
分明是清清白白不藏邪念的事,可他忽然就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想想时间成本啊,碧薇,这是北京,时间比钱更值钱,”禾苏叹了口气,那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少年,又或者是在教训一个已然慢于时代发展的中老年人,“我劝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抓紧时间找房子吧,我也帮你留意一下,打听一下。”
“不知道啊,没留意,你想换地方住?”“不是我,是碧薇啦。”
“噢,我觉得那倒是小事,我还有点儿积蓄,”空空说,“再说我也不会一直待下去,这只是一个过渡时期,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看起来比之前要更像她自己。“我看到冰箱里有瓶起泡酒,我能喝一杯吗?”空空问。当她开始喝酒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可为聊起天来。
“之前我在周刊的时候,有个带我的前帮,或者叫老师?总之现在算是我老板吧。她早几年过来北京做新媒体,正好赶上了那阵风,运气不错,找到了投资人,自己出来做了公司,业务扩展得挺快,现在说是要进军影视了、想组个搞内容的团队,招一两个文学策划什么的,就想起我了。”
“啊,哈哈,那个啊……”她用假笑掩饰了真正的情绪,“等我做成了再和你说吧,至少等我真的做成一件。”
陈可为端着可乐,凝视着空空一张一翕的嘴,思绪有些飘荡,他心里的类似于碳酸饮料中的小气泡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地爆掉,迸发出不易发觉的快乐。
周末的下午,房东和中介小哥一起过来办退租,简单地清点完交割单上的物品,一切很快就结束了。空空有点儿不相信,之前在电话里颐指气使的那个人,一下子又变成了眼前这个和善的叔叔,在她交出钥匙的时候,甚至有点儿温柔地对她说:“小姑娘,你留着我电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找叔叔。”
她还在说:“这不算我杞人忧天对吧?你这个年纪有约会对象、感情生活、需求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陈可为差点儿笑出声音来,在他原来的预想中,空空首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