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对他说出这句话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一个纵情声色纸醉金迷的人突然说他很孤独,真是有点吃多了没事做的感觉。
这句话一抵达我的耳中,我只觉得天昏地暗,一个踉跄之后我被一双手牢牢地接住,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有什么好说清楚的,漫长的未来,我依然可以陪他聊人生,之后,他再去跟别人摩擦下半身。
这一声叹息显得有些突兀,他停下来看着我,我忽然笑了。
谁说回忆不具备任何力量,如果真的不具备任何力量,那我是为什么会痛苦得想要仰天长“靠”。
我不是唯一的将领,只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擦掉眼泪,对林逸舟点点头:“好,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退出了房间。
这话倒是不假,罗素然平日里那么清醒犀利,自己的感情处理得也不见得有多高明。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难道那条短信根本就是她用他的手机发给我的?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我半天,最后一语不发地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帮我下了这个软件。
其实,真的不会了,失望到极致,也就坚强到极致。
我没干掉妃子,我被奸妃干掉了。
我似乎还没有领悟就已经厌倦,我也没有力气再去探究爱的深意。
我不敢,也不能同任何人说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当时那副尴尬而肮脏的场景。
顷刻之间,我竟然不敢转身。
在黑暗的影院之中,许至君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他好像是怕我会崩溃。
我深呼吸,淡淡的回答:“关你什么事。”
他在床上,裸着上身,背上那个刺青像火焰一样炙烤着我的双眼,他的身下,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的原因,她的面孔是绯红的。
许至君敲敲我的头:“看电影去。”
还真不愧是林逸舟一贯的风格,宽以律己,严以待人,我忍无可忍的顶回去:“那你跟别人上床关不关我的事?”
我很想问他,当有一天你发现我要用对待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的那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