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主人看到我紧张的样子,连连宽慰我:“它其实很乖的,不会咬人。”
途径千山万水,犹如清风拂面。
许至君,许至君,别来无恙。
他未必懂得这句话,可是他确实是这样做的,用他力所能及的包涵和热情,填补着我生命当中那些坑坑洼洼的空白。
他笑而不语。
我有千百个构想,却没有一个能够实施……
他开了一个很坏的头,所以日后我爱上的总是他那个类型的人。
他抬起头来,眼神那么无辜:“它就叫萨摩耶啊。”
在那些创伤还没有登台的时候,在我的青春还素白的时候,在我的笑颜还纯净的时候。
很久之后,我跟许至君变成熟稔的情侣之后,他说起当日的场面,脸上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定定的看牢我,说:“你对着我的车窗龇牙咧嘴的时候,我一直在车里静静的看着你,那一刻真的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的了。”
我想,关于伪装这回事,他不是不会,应该是不屑。
我仰起微醺的面孔对许至君笑:“嘿嘿,我跟你很熟吗,真是的。”
以前每次伤心难过,总有个去处,像受伤的野兽总有个属于自己的洞穴,可是这一刻我只想一个人待着,我清楚的听见我的心里有穿堂而过的凛冽的风声。
我们的生命像是隔着一条长河,在青春的末梢终于汇合在一起,他给了我一个昭然若揭的洁净的怀抱,在我对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已经不做指望的时候,他让我相信这个迷乱的城市里还有温暖,和,爱情。
当晚最大爆点就是徐小文的真情表白,他说了很多很多,最后结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我,徐小文,生平无大志,只求做同志!”
年轻吗?不要紧,听过几首歌,爱过几个人,就老了。
他把我当乡霸:“萨摩耶。”
许至君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其实我这个人,不怕死,也不怕老,我就怕我爱过的人过得不好。
我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别人嘲笑你之前,先自嘲,那就绝对错不了。于是我露出一口大白牙:“照够了,嘿嘿。”
一个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