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感情可以应用到每一个人,我只有一份爱,要么不付出,要付出,就是全部。”
他叹了口气,程落薰,我是你的男朋友,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从两天前被救回来开始就对我这个鬼样子,我都没有跟你计较,还亲自开车送你去……
我依然是一副活死人的语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是四年前的我。
想到那重重的一耳光,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这个动作也落入他的眼里,他又哼笑一声,洞悉了我的想法:“你是不是想打回来?”
她的皮肤还没有被泪水洗礼过,她的手指还没有被烟草熏染过。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下,对我不友善的态度表示不屑。
回声。许至君。他是我这浅短生命中所有美好事物综合而成的,经久不息的,回声。
我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刚要点火,许至君就对我吼:“不要在我的车里抽烟!”
想到这六个字,眼泪又汹涌而出。
不时从公车旁边飞驰而过的名牌汽车里除了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中年男子之外,也会有鼻梁上架着各色墨镜,妆容精致的年轻女性,在等红灯的空当,点一根女士烟,像模像样的抽两口。
对于她们的年纪和坐骑,总让人浮想联翩。
他说:“那天我把你从冰冷的江水里抱回来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带你回来,让你快乐,给你幸福,虽然,我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
到了林逸舟的葬礼举办地的门口,我一路上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跟力气都完全丧失了,我紧紧地抓住许至君的手,他显然很大度地放下了我们之前的小恩怨,用眼神告诉我:没关系,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