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她到底是关心戴迎新,还是关心人家身上那件teenie weenie是不是正品。
我推开她的名牌手表,十分鄙夷的说,您能稍微提高一下自己的素质吗?
我一哭他就拿我没办法,叹了一口气之后,他揉了揉我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怕了你了,买东西给你吃,别哭了,你又没挨打”。
那些都是跟我没关系的事情。
这是长沙最好的中学之一,每年高考之后,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学校都会摆出一副打擂台的姿态来争相在校门口贴红榜,宣传自己学校的升学率。
那个名字像一个火种在我的脑海里燃烧成灾,我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都化做灰烬了。
等到那个老巫婆打开杯子尖叫“谁在我被子里放粉笔灰”的时候,我简直有一种站起来告诉她“白痴,那是泻药”的冲动!
暮晨的笑容那么温柔,之前的怒气全消失了:“恩,好诗,好诗!”
我生平最恨这种把自己当林黛玉看的女生,动辄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待会我动起手来,她不得泣血而亡啊。
忽然,她停下了动作,对我们露出一个简直可以用淫|荡来形容的笑容。我看着她手里那包白色的小药丸,捂着胸口说:春|药!你想干什么!
孔颜,如果,没有孔颜的话……
说找你谈心就真的谈心啊?那我叫你吃屎你是不是真的去吃屎啊?在身体上殴打过她之后,我又开始在心理上羞辱她。
十分钟后,我舒畅地打了一个饱嗝,啊,饱暖思淫欲。
她朝四周看看,压低声音,神色焦躁:“今天去办公室的时候听见老师说要彻查‘粉笔灰’事件”。
等她站到讲台上拆封试卷的时候,我回头对思瑶翻了个白眼。思瑶天真地扔个小纸条过来,上面写着:说不定她人好呢,记得有答案传给我啊!
她们庄严的点点头,表情像小学时代加入少先队时那么虔诚。
时光倒退至四年以前。
我呆了一下,过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忽然有点感动得想掉眼泪。
长沙因为一场盛况空前的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