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风宽慰道:“你放心,我继续给阿香留意着,有什么名家大夫,就请到琴川诊治,总不能天下人谁都治不好!”
温珑陵动容道:“我替阿香,多谢你了。”
檀风将自己额前碎发拢到耳后:“你我多年交情,谢什么。”
温珑陵心中松快些许,又给檀风续了茶,随口道:“最近,有小景的消息吗?多日不见他……还有肘子。”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可惜自从慕枕亭身死,小景悲痛欲绝,便不知躲到江湖的哪个角落里了。
起初,他们和小景凭借书信联系,逐渐地,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也很少收到他的书信了。
渐行渐远渐无书。
檀风抿了抿紫红的唇,摇头:“我也没有小景的消息。也不知他在哪里浪,身边有谁,寂不寂寞。肘子跟着他,餐风露宿的,吃不吃得饱?”
温珑陵想起景骁天的那些骚话,轻笑一声:“兴许哪一日,他就突然出现了,继续跟我和阿香蹭吃蹭喝。”
檀风颔首:“也许他回来的时候,阿香已经醒了呢。”
其实,他们二人心知肚明,也许,也许这一辈子,他们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景骁天了。岁月像一片海,逐渐把站在同一片岸上的人隔开。世上哪有那么多圆满的后来。
自从玉生香昏迷不醒,叶弥书也无心说书画画、插科打诨,整日寻访玉生香去过的痕迹,一定要把她昏迷的因果找出来。
忽然如此,是有人给她下了蛊,还是下了毒?
真相究竟是什么?
长街上,小叶子骑着驴走过,一个爱听他说出的姑娘看见他,忙走过去:“叶公子!叶公子!”
叶弥书歪歪头:“姑娘?”
那姑娘问道:“叶公子,最近怎么不去酒楼说书啦?我等了你一个月呢!”
叶弥书失魂落魄道:“我一个知己出事儿了,还有什么心情说书?等她醒来,我再给你们讲故事听。”
自然,玉生香一昏迷,“大西瓜”阿泊寄也没有人教他习武了。
这日,阿泊寄刚在温家山庄看过玉生香,走出琴川,心里一直苦闷得很。好不容易拜个传奇女侠当师父,偏偏师父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