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他会的语言比库尔利更多。阿尔贝托开始说话后,他们俩就被同伴们抓着当翻译。
在场的其他人,也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听见两人在当同传,就向这边靠过来,好能听懂对话。
帕里斯通不需要翻译,他能成为阿尔贝托的朋友,自然是能听懂他说话的。听不懂阿尔贝托说话的人,不可能成为他的朋友。
听到未寻的话,阿尔贝托来了一通长篇大论,换了许多种语言。他那些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一天是殿下,一辈子是殿下,理应行礼。就这么一句话能概括的东西,他说了一大篇话,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的,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别人不需要这些话,他需要。
等他说完这堆话,未寻跳过了这个问题,直接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早就在长期应对各种类型的人中学会了忽视,忽视那些不会达成共识、不是问题关键的部分,直接解决核心问题。能沟通的部分快速沟通,沟通不了的部分,跳过去就行,不必纠缠。
听到这个问题,阿尔贝托又是一通长篇大论,照例换了许多种语言。
那些话,在旁边翻译他的话的金和库尔利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死活不肯翻译。阿尔贝托那些话的核心,就是夸赞和示爱,一半是在夸奖未寻,夸奖他想象中的她应该拥有的各种优点,一半是在说他对她的倾心苦恋。
听到后面,金实在受不了了,干脆直接堵上耳朵不去听。库尔利也有样学样,堵上自己的耳朵。帕里斯通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早习惯了阿尔贝托的表演式说话和情感抒发的风格,想听听他到底有多少话要说,到底能说多久。
阿尔贝托在那一直说个不停,没人打断他。在场的客人没有,在主人的宴会上,客人打断主人的话,一般很少会出现。未寻也没有,她没有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所以,他就站在那里滔滔不绝。
时间,就在这种滔滔不绝中溜走了。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阿尔贝托终于从自我陶醉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说的时间有点长了,停了下来。
等他停下来后,未寻才又开口,依旧是通用语。她过滤掉了对方刚才那一大篇话,直接指着宴会厅舞台上的盆子问:“是因为那个吗?”
看见未寻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