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所有颜料都扫描制作成了色卡,专门找色卡上没有的颜色,搜集到了上百种原料,全都让小z制作成了颜料,放在未寻的颜料柜里。
看见盒子里是小叶象鼩的骨头,未寻把骨头拿出来,仔细看了很久,忽然问:“你知道,它活了多久吗?”
听到这个问题,库洛洛把骨头拿过来观察。兼具动物和植物特性的骨头看起来像树桩又像骨头,骨头的截面上面也有类似年轮的纹路,但纹路交缠在一起,很难分清。
看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出特别的年龄特征,库洛洛把骨头递给还在喋喋不休的小z,让它去鉴定。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小z立刻投入扫描检测中,持续了很久的背景乐终于停了。
未寻把平板拿起来,打开一张照片给他看,上面是小滴画的代表流星街的旗帜。见到国旗一样的旗帜,库洛洛看了很久。
“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画。”
未寻指着那幅画,重复了之前她说过的话,也是库洛洛曾经说过的话。
听到这句话,库洛洛笑了,笑得像当时他说同样的话的时候那样,眼睛里全是笑意。库洛洛让小z把那张照片打印出来,贴在舱内。
未寻又把一张卡片大小的东西递给他,那是一张还没定稿的国民编码证的样品。不过,普通的身份类型的证件该有的基本要素上面都有,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国民编码,住址,国籍,发证机构,有效期限,全部都有。
那是,库洛洛的国民编码证,整个流星街的第一张国民编码证,有史以来的第一张。
小小的一张卡片,上面的文字也不多,却承载了一个人最基本最重要、伴随其一身的信息。
有了国籍,才是某一国家的国民,才有了故国,有了根。
有了姓名,才有了和他人产生连接的基础。一个无名无姓的人,等于从来不和其他人产生联系的人,等于不存在的人。
有了性别,才能对自己的身份有最基本的一个认知。
有了出生日期,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有了住址,才有了确切的落脚地,不是随风漂浮随处而居的浮萍。
有了国民编码,才能用这串独一无二的数字和其他同名同姓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