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如今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连承泽情绪的不稳定,作为一名合格的商品保养者,他站起身,与对方面对面,低下头,眼睛对视着这个他陪伴了三年的男主:“承泽,你从未参加这样的对辩,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玩玩。我并非看不起你的能力,只是担心你。”
一旁的士子们脸颊涨得通红,什么是玩玩!本以为这位年长些的公子能通晓为人处世之道,但如今看来——这个人只是欺人更甚!
无视了一旁诸位士子不甘的邀战辩论的声音,秦云远只是静静地继续注视着连承泽,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他擅长在生意场上揣测人心,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心思
总是内敛的孩子,他还是难以把握,也不知他说的点是对了还是不对……
要是不对了又该如何?习惯了总是与一个理性而聪慧的人交流,如今连承泽难得的情绪化竟是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幸好,对方眼中的血色散了开来,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和清澈,似乎也是察觉了他先前行为的不妥,整个人略有些慌乱,低下头垂下眼帘讷讷地说:“抱歉。”
连承泽突然的乖巧被秦云远归为自己安慰得当,他反思了自己的行为,觉得今日的对辩大概是进行不下去了。
他看向那些徒有些许才气而不知进退的士子,虽然他不怎么看得起这些人,但是他们太聒噪了,其中夹杂的些许话语,说得也过了……
好歹也是自己教导了三年的学生,要教导批评也轮不到他们。
见这个俊美的少年终于正视了他们,士子们喊道:“胆小如鼠之辈!不过仗着一股铜臭味,可敢以真才实学与我们一战!”
秦云远眉微蹙,抬起眼眸,冷冷地扫过了那几个叫嚣地最为响亮的士子,原本为了掩饰身份而内敛的气势一下子外放,压在那几个士子的肩膀上。
那几个士子瞬间仿佛被掐住了脖颈,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在贫寒的坊市间挣扎着存活下来的士子哪里见过有着这样气势的人物,原本即将获胜的士子更是恨不得立刻抽自己嘴巴子,之前明明已经看出这些人非富即贵了,怎么还是一冲动去招惹了呢!
秦云远看着那几个缩成鹌鹑的寒门士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