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你了。”
小练安一脸乖萌地说“没事啊,你们大人事多,你还说你今天要考试,你考得怎么样了”
“正常来说,我学习还行。”
“那不正常呢”
“那就听天由命了,大不了补考,延毕。”
“延毕是什么”
应晨书牵起她的小手走去书房“让你阿姨休息会儿,一会儿她才好给你上课。”
“好哇”
应晨书出来时君熹还在客厅站着,他招呼她进房间去。
君熹走了两步,临了了和他说“应先生,还是重新找家教吧,我这样的脾气性子,说实话有点误人子弟。”
“你的性子是谁定义的”他目光温润,但直勾勾盯着她的时候,让人有些生理性的压力,似乎很深沉,“你那个辅导员一个人能定义你吗我的定义你想不想听”
君熹沉默少许,迈开腿进了书房。
因为今天有点晚来,君熹就没有在傍晚前准时离开。
她磨磨蹭蹭到天黑,还没等到应晨书,就下楼。
结果在别墅院中看到苏文轩正低头站在应晨书的对面,完全大气不敢出。
“这么大的人了,感情真真假假自己分得清,既然分得清,就断干净,让女孩子争风吃醋闹出事,还是在学校,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还牵连他人,你以为考个南师大容易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生来不愁吃喝,不读书也有坦途不知不觉毁了别人一辈子,你赔不起。”
“知道了。”
君熹站在台阶上仰头,暮色呈现出一片耀目的景泰蓝。
这番话,让君熹觉得她能和他们这些人站在同一片区下看同一院中的天色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又让她觉得,好像如果没有他的出手相帮,她依然什么也不是,连走出警局的能力都没有。
她的出现,让苏文轩幸免于难。
应晨书和君熹说顺路坐他车回去。
君熹没有拒绝,本来也是他们家司机送她的,恰好她也有话要跟应晨书说。
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苏文轩了,他过来对她说“君熹,你上网没有”
“没,打工呢。”
“我看学校的通报下午已经出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