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再待下去,天黑了,就耽误了练安的学习了。”
两人目光在昏沉的午后深深地交缠了几许,最后君熹低下头“今天的事,是那个被我打的女同学出声嘲讽我和舍友,可能是因为我舍友和她都跟苏文轩有感情纠葛,我属于无辜中枪。她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忽然说我每天专车接送,当人后妈很就也不是好东西。”
君熹咬牙“骂难听了我就打人了。”
应晨书没有说她打人对不对,而是继续问“你们辅导员的事呢你骂他是因为什么”
君熹还挺意外,他依然没有教育她,没说,你怎么能骂老师,而是问因为什么。
“因为他今天像条疯狗一样也乱咬我,我也知道他为什么发疯,因为他之前骚扰过我,我私下里骂过他,他就记仇了,今天难得找到机会就当众羞辱我,公报私仇了。”
应晨书眉心微微拧住“你们辅导员骚扰过你你跟学院说了吗”
“我还要毕业呢,他威胁我,敢举报他我也毕不了业。”她看向天空,脸色如灰,“说我说了也没人信,院里有他亲戚。”
应晨书“你有证据吗”
“嗯,留着等他不让我毕业,敢使绊子我就同归于尽了。”
应晨书转身进了屋,那边一直站在不远处听着的司机收到他眼神,转身走向了那警察。
“我们君小姐不私了了,那位同学没有事实依据而信口雌黄污蔑她,需要公开在学校给她道歉;她们辅导员,涉嫌骚扰女学生,并且今天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公报私仇污蔑她,我们也要报警。”
警察懵懵地看着西装革履的司机,与后面慢条斯理过来的年轻男人。
对方看着自己,目光深如海底,沉静到让人怀疑海底有暗流。
如果是小女孩儿自己,知道息事宁人对她好,他只能劝,现在有人要来帮忙,他也只能公事公办,也挺乐意公事公办。
很快君熹就坐上应晨书的车走了。
他送她到了苏文轩的家里。
小练安正在练琴,听到声音撒腿跑去迎接“君熹姐姐,你来啦爸爸说你今天有点事,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抱歉啊,练练。”君熹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