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觉着有你母后为你撑腰,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说到气头上,回身呛啷一声抽出苏锦城的佩刀,直指宋景行的咽喉。
众人大骇,纷纷跪下大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谢战霆更是一把握住了皇上的手腕,殷殷劝道:“皇上息怒,太子殿下也是话赶话,一时说急了,并非故意对皇上不敬,皇上是君,又是慈父,伤了太子,痛的是皇上你自个呀!”
“是啊皇上,太子殿下年轻气盛,皇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其余人纷纷附和。
宋景行却不领情,硬着脖子道:“只要父皇治了赵靖玉的罪,儿臣愿意死在父皇
刀下!”
“你!”宋万基对这个没眼色又死脑筋的儿子着实无语,这么多人给他搭台阶他都不下,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知这倔驴脾气是随了谁。
眼看着皇上被宋景行逼得骑虎难下,谢南嘉捏捏拳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皇上,奴婢有话要讲。”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向她看过来,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屑,大家都想不通,这丫头是不是脑筋不够用,竟敢去掺和皇上父子的矛盾。
赵靖玉仍然坐在地上,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不为所动。
宋万基当然不可能杀儿子,也不可能治赵靖玉的罪,因此巴不得这时候能有人出面打破僵局,虽然挺身而出的只是个小丫头,他也顾不了许多了,对谢南嘉点头道:“你说!”
“谢皇上!”谢南嘉跪直了身子,不慌不忙地说道,“奴婢原本是定远侯府的厨娘,因二公子近来身体不适,府上老太太爱孙心切,便派奴婢来伺候二公子饮食,奴婢假扮小厮只是为了行动方便,绝没有其他任何目的。
至于太子殿下说二公子私带女眷一事,据奴婢所知,皇上从来没有下达过任何不许带女眷的命令,东山王长子之所以被皇上处罚,是因为他公然在围场行有伤风化之事,而奴婢跟着二公子,只是为了伺候饮食,从不曾到过围场,更不曾离开营地半步,即使夜间与二公子同处一帐,也不曾有任何逾矩之事,请问奴婢与二公子何罪之有?”
一席话说完,帐中一时没了动静,所有人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