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打量褚星奇,看见他身上的道袍,眼睛一亮:褚星奇虽然羽冠道袍,但一身的衣裳质地、布料都一看就十分昂贵,不是普通道士穿得起的。
他们的态度立即变了,缓和了一些:“行,那你就跟着吧。这位小姐,请吧。”
褚星奇说:“小玉,走吧。”
一行三人就跟到了县衙。
衙门里,楚家人就在堂下与县令说话,神态颇傲慢。
县令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此时愁眉苦脸,时不时还赔楚家人一个笑脸。
“大人,人带到了。”官差回禀。
楚家人一听则喜:“好哇,那妖妇也带来了!”
县
令叹了口气:“把人带上来吧。”
官差带上来一少女、一道士、一短发。
少女身姿如松竹,笔挺而立,目光灼灼,丝毫没有时下女子的怯弱柔顺。
县令眉头一皱,拍惊堂木,喝道:“堂下嫌犯缘何不跪?!”
当下便有捕快出列,要押少女跪下。
“大人,等等!”带三人回来的官差忙拦住县令,附在县令耳边耳语数句。
“认识我?有交情?”县令眼睛从堂下的道士身上一转,官差衙役们不认得好东西,出身进士的县令却是认得的,就这身衣服的面料,没有个千百两银子根本拿不下来。
他看了看一脸倨傲的楚家人,又看了看笑嘻嘻的道士、无畏的少女,咳嗽一声:“本官有急事,延后再审,退堂!”
“哎,哎,大人,这人都到了怎么不审啊!”楚家人叫嚣,县令装作没听见,一溜烟地溜到了内衙。
很快,衙役就如他吩咐,把那个衣着不俗,自称与他有交情的道士和短发、少女都悄悄带进了内衙。
县令端坐太师椅上,啜了一口茶:“不知令尊是哪位员外啊?”
道士笑道:“我姓褚,家父乃是理国公。”
噗——
“咳咳咳——”县令一口茶水全喷了出去,呛咳得惊天动地,等缓过气,他屁股也不敢沾在太师椅的软垫上了,忙站了起来,叫衙役:“还不给看座!三位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衙役忙搬来了软椅,请三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