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抛给杨沣一个眼色,回头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贾敬。
贾敬松口说:“如此,为了防止岳母找后账,你们得给我写一个证词,证明你们两个是两情相悦,自愿成婚。”
杨沣哪敢推辞,写保证总比上顺天府,见他母亲要好得多。
然后,杨沣写了证词,签字画押。
邢氏也签字画押。
贾敬还要求他们咬破手指按了指模。
这才收起证明一声叹:“罢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不过,我这府里邢顾姑娘不能住了。你们即刻搬走吧。”
杨沣又吓住了:“搬?
我往哪儿搬啊,搬回家去,我母亲,还有那个母夜叉,还不得把我撕了?”
贾敬拂袖而走:‘这我可管不着。“
杨沣抢上一步拽住贾敬苦苦哀求:“妹夫,妹夫,亲妹夫也,你就给我指一条明路吧?”
贾敬一个手刀打落了杨沣的手:“真是晦气,我这儿天不亮就上衙门,回来遇到这事儿,水没喝,饭没吃……”
杨沣马上道:“妹夫,我请客,会丰园我请客。”
邢氏这会子婚书到手,也不那么嚎哭了。
见他们要出门吃酒,怯生生的道:“我怎么办呢?”
杨沣没好气:“你想要过太平日子,就先不要声张,容我设法。否则,大家都没好日子。”
贾敬这时吩咐几个婆子:“把邢姑娘送回后院去吧,记住了,今日之事走漏一字半句,全家杖毙!”
贾赦去吃酒,让王善保回去禀报石梅。
石梅听着王善保绘声绘色,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这可真是缘分啊。
石梅把贾敬的处理告诉了杨氏。
石梅说道:“这回可以安心了,敬儿用行动证明没那个心思,不过是你母亲一厢情愿罢了。”
杨氏了谁肆意,笑得比哭还难看:“现世报!”
她倒想看看她嫂子如何处消受这股送上门的‘肥水’。
石梅说道:“邢姑娘只是外因,杨家不解决,明儿还有别的姑娘,还有你那个媳妇,你是个什么意思,即便不休,也该让珍儿看清楚杨晴儿的为人,也应该告诉他,你这个母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