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衙门登记的婚书!”
贾赦看杨沣:“既然认了,快写婚书吧。”
杨沣写了好婚书,贾赦准备在媒人位置签字的时候,外头小厮连升的通禀:“敬大爷到。”
杨沣顿时吓得腿杆子一软,手里的婚书也掉了。
贾敬进来可不是贾赦的笑脸相迎。
贾敬一来就是怒气冲冲的向贾赦发脾气:“我说贾赦兄弟,这是我家,你充的什么大能?
岳母好好的黄花大闺女送进来,如今成了残花败柳,你让我如何交代?
弄不又要在我大门口上吊抹喉。
这事儿不能这么办。
珍儿呢,快把小崽子叫来,让他马上套车,亲自去杨家把岳母大人接来……”
杨沣可是知道母亲的打算,这邢家丫头
有大用处。
这若是让母亲知道他坏了邢氏,那还得了,他也别活了。
杨沣吓得当即就给这个妹夫跪下了,作揖道:“妹夫,好妹夫,你救救我,要怎么办,你说,我无不照办。”
贾敬却朝着杨沣作揖:“舅兄啊,我真怕了啊,你是不知道,去年岳母是如何闹腾啊!
又是上吊,又是在我门口唾骂,又是服毒,我都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
不成,这事儿要么请岳母,要么请顺天府,总之要当面说清楚,免得又要拉着我背黑锅。”
杨沣闻听这话,脸都黑了,却是不敢发作。
只是期期艾艾的说道:“妹夫啊,我酒后无德做错事情,我认,可是,你这话说的不中听啊,什么又背黑锅?
珍儿跟晴儿是两情相悦,孩子都生了,你也看见了,怎么能说是黑锅呢?”
贾敬黑着脸,也不跟他辩论,一声声让人寻贾珍。
杨沣真是好想哭,胡子拉渣的,他比贾敬还大一岁,模样怪可怜。
贾赦这个时候只有硬着头皮□□脸,冲着贾敬作揖道:“哥哥啊,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请顺天府还是算了……”
杨沣眼巴巴的看着贾赦道:“贾赦兄弟,你劝劝吧,我母亲也请不得,我母亲年岁大,弄不好得气坏了……”
贾敬心里冷哼:气死了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