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年纪轻轻就是潮州同知府事,等明年方永山考核优秀,他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知府。
对此,袁泰不吭声了,旁人再问,还是死死咬住那个理由不松口。
案子似乎陷入了凝滞之中,陛下又勒令他必须在一月之内撬开袁泰的嘴,就在大理寺卿气冲上火拿黄连当茶水喝时,这夜,太子着一身便服,悄悄来到了大理寺。
无人知道太子跟他说了什么,只是等太子离开后,一直死死咬着这事完全是自己一人所为的袁泰终于松口了。
咬出了背后之人——果不其然是陈王。
“胡扯!”陈王跪在上书房,一脸愤怒,神情因太过激动甚至泛着点扭
曲,他高声道,“父皇,袁泰攀诬儿臣,儿臣怎会做这种危害百姓的事,是,儿臣近些年脾气是有些暴躁,但儿臣绝不会做这种一看就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坏事,父皇,儿臣自小是您带大的,您还不了解儿臣吗?”
陛下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听到这话,他眉毛都没动一下,仍旧死死盯着他。
陈王痛哭流涕,“父皇,儿臣知道儿臣不如太子得您欢心,但儿臣好歹是您的儿子,您要相信儿臣啊!”
许久,陛下收回视线,他似冷漠又似隐忍般闭上眼,整个身子靠到身后的椅子上,轻声叹口气:“那你说,袁泰为何旁人不攀咬,偏要指认你呢?”
“一定是太子……”对上陛下猛然睁开,精光一闪而逝的双眼,他顿了顿,咽下了接下来的话,眼珠转转,低下头,似乎萎靡又似乎反复斟酌道,“儿臣不知道,朝臣皆知,袁泰是儿臣的人,儿臣只怕,只怕有人借这件事来离间儿臣和太子的感情。”
太子那晚去看望袁泰之事没瞒住,大理寺里头早就渗透了各方人马,太子刚进去没多久,他来大理寺探望袁泰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陛下轻轻一笑,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有人在离间你跟太子的感情?”
“太子先头去了大理寺,转头袁泰那边就攀咬出了儿臣,这不是,这不是很明显吗?”
“太子,你也这么觉得吗?”
陈王惊怒转头,就看到一身明黄色的太子缓步走来,来到他身边,半分眼光没给他,面向坐在上首的陛下,径直弯腰行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