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披挂,要横呈于队列之前,充当前锋。
平日训练,皆是井然有序。
战场之中,口干舌燥,无数士兵的脑袋“嗡”的一下,变得空白,忙中出错。
萧惟中心中紧张,想要呵斥,却也不敢太过干涉,否则只会越发混乱。
他的身边是田尔耕,冷汗涔涔,心中暗骂,那个愣头青,一点头脑都没有,皇帝家事,何苦参与。
苦恼之中,没来由的踹了身旁士兵一脚。
他拿出一柄单筒望远镜,朝着前往张望。
萧惟中宽慰道:“指挥使大人不必惊慌,对方只有区区千人,我们有五千之众,以五打一,绝不会输。”
听到萧惟中的话语,田尔耕心下大定,实在是皇宫那一夜的战斗,太过惊骇,当初他们也是以为优势在我。
萧惟中知道他所思所想,兵败如山倒,天崩地裂,自相践踏的场景,他能够想象得到。
“大明精锐皆在边塞,洛阳至京城一带,看似兵马众多,实际上,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不堪使用。”
“京营更是糜烂,一众官兵不勤练习,如长官之家奴。一营士兵中,能有一二百人能战,便算是强军。驻守于城墙之上,不自行崩溃,已算是忠心为国。”
“真正能够成为我军敌手的,只有边军。可是,宁远闹饷,亦非一日,更有北方鞑子需要防守,陕西民变,烽烟四起。”
“当今皇上处处表现得励精图治,必不肯调动边军,落天下人以口实。”
“如此,京城至洛阳,能战之兵,甚少,愿战之兵,更少。”
“自募兵以来,我等在洛阳日日操练,其中有百人精锐,更是忠心耿耿。”
“不知那个卫所不知死活,待披甲士卒上前冲杀一番,必能杀得那群叫花子,磕头求饶。”
“这场靖难之役,我们唯一需要担心的,不过是狗皇帝狗急跳墙,率领神机营死士,与我等冲突一番。”
田尔耕暗暗点头,皇宫之变后,阉党之中,数萧惟中、崔凝秀最为用心,短短数月,竟然懂得如此之多,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崔凝秀四处联络,功劳极大。可惜,狗皇帝一张报纸,让他陷在辽东,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