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一愣。
怎么着。
太后娘娘这是给自家才人下定论了?
中午宴会结论不是都明白。
“太后娘娘说的是。”许攸宁起身先福礼,“不知太后说的是哪件事不应该?是臣妾与春桃对峙不应该,亦或者是臣妾不该以证自身,还自己清白?”
原先许攸宁并不知是谁在污蔑自己,但这太后一开口,她心中已有猜测。
太后轻易不会说皇帝的女人。
儿子不是亲的,说多容易让人觉得多管闲事。
旁人如此想就算,万一皇帝也这么想,就不美。
只有涉及皇后娘娘时,她才会适当开口。
如今这么看来,竟是皇后么。
许攸宁面上不显,低垂的眼眸遮住内里情绪,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不足以与皇后抗衡,想来皇后怕她以后崛起,提前动手。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按不下她,那就来日方长吧。
“许才人这张嘴好犀利。”太后盯着她,冷哼道:“不过一个小小才人,哀家连问都不能过问了?”
“太后折煞臣妾,您有问臣妾必答,方才也是回答太后您。”
“你就是这么回答的?”
“臣妾不知哪句话说的不对。”许攸宁朝皇帝无辜的眨眨眼,“若是哪里不对,还望太后您点出来,臣妾好改一改。”
祁彦心里好笑,小姑娘这是求助来了?
“口气不对!”
“与哀家说话你该崇敬恭顺,哀家不过问一句,你声先夺人,倒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太后言语冷厉。
与不把朝臣放眼里不同。
不把太后放眼里,这罪名可不小。
看她怎么说!
齐淑妃想起自己与祖父中午吃的亏,有心想煽风点火,又怕重蹈覆辙,忍着没说。
“是臣妾的错。”
许攸宁低眉顺眼道:“谋害皇嗣是大罪,臣妾不敢旦这个罪名,一时情急这才忘记口吻,求太后切勿生气,若是气坏身子,真就是臣妾之过。”
“这么说你之前就无过了!?”太后这会是真被许才人气到。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