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过的。”
“伶牙俐齿。”太后冷哼。
“依哀家看,那林美人白充华的事就算与你无关,你许才人也脱不了干系,皇帝,皇嗣重大,这事难道不该再好好查一查?”
宗亲们听着,都为太后抹了把汗。
太后不在场不知情。
皇帝可护着许才人呢。
何况许才人已经证明自己与那事无关。
“母后说的是。”祁彦终于开口,他扫一眼站着的小嫔妃,道:“中午宴上已查明许才人与此事无关,是那宫女胡乱攀咬。”
“不过……”
皇帝话锋一转,“许才人确实不敬太后,该罚。”
“就罚……”祁彦想了想道:“罚她半年月利银子吧。”
这算什么惩罚?
不敬太后就得个不痛不痒的月利银子。
太后不满。
可谁听不出皇帝轻拿轻放的意思,这意思也是告诉众人,他都不在意,你们也别计较。
她要是再找许才人麻烦,难免皇帝会不会多想。
太后咽不下这口气。
“母后也是关心皇嗣心切,得知林美人白充华有事,在坤宁宫惊的差点晕过去,这才多问几句。母后您宫中传话的人也太马虎,不将事情说清楚,害你误会许才人。”皇后无奈笑道。
这般倒是给了太后台阶下。
“皇后说的是,宫中孩子少,前些日子刚没了二皇子,哀家有些草木皆兵。”太后顺着台阶下,“就依皇帝所言吧。”
“白白叫许才人受一场惊吓,回头哀家赏你些东西,当是赔罪。”
“不过是桩小事,太后言重,臣妾也有错,过于着急说话急了些,该是臣妾向太后赔罪的。”许攸宁道。
太后给嫔妃赔罪。
这名头,是铁了心将她往火上烤。
“贤王到。”外头突然唱和。
正好打断殿中紧张气氛。
“宣。”皇帝摆手,“许才人坐下,这事不要再提。”
“谢皇上。”
许攸宁落座。
这时有一人身穿常服走进殿内,来人玉簪束发,半披着头发在肩上,手拿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