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召人侍寝,一时难免,嗯,情难自禁,候着吧,我去后头歇歇。”左讳说着就走了。
寝殿里,许攸宁趴在被褥上叹气,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本想走肾,不走心。
可这走肾也太累了。
祁彦单手支着头,目光流连又忘返,忍不住在肩上亲吻,赞道:“爱妃生的好肌肤。”
许攸宁一句话不想说,假装睡着。
皇帝轻笑一声,故意道:“这长夜漫漫,爱妃怎么自己先睡了,朕还未尽兴。”
许攸宁睁眼,眸子含怨。
祁彦勾着小嫔妃起身,“朕抱爱妃去洗漱。”
宫女进来忙把脏的被褥换掉。
早春捧着被褥上的血迹,拿给向嬷嬷,“嬷嬷你看,这……”
向嬷嬷脸色未变,“不该问的不要问,有些事知道了,也要当做不知道,这样才能活的久,这褥子你就当没看见吧。”
“是。”早春拿着东西去处理。
洗漱是没洗成,最后上塌时皇帝靠过来,许攸宁往里面一滚,也没有身为嫔妃职责的自觉,埋头睡觉,谁爱伺候伺候去,她今天是不伺候了。
祁彦好笑一阵,随她去了。
天还未亮,许攸宁察觉到身边有动静,一睁眼皇帝已经起身。
她一下就惊醒。
人坐起来时还有些迷糊,“皇上,臣妾起晚了。”
宫女太监不敢乱看,心里暗自惊奇,这倒是第一位敢在皇帝醒后,自己还睡着的嫔妃。
以往来侍寝的,要不就是不敢睡,要不就是醒的比皇帝早,然后再起身候着,依着规矩来行事。
祁彦一夜酣足,这会好说话的很,“无妨,不差你一个。”
话是这么说,许攸宁还是挣扎着起来,装模作样的给皇帝穿好腰带。
扬起脸,笑着道:“皇上今日有早朝,昨夜那样操劳,还是用点早膳再去上朝吧。”
皇帝一挑眉。
这许宝林搁着等着呢。
昨夜确实有点过了,活像个毛头小子似得,又不是初经人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