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在想什么。”
“在想皇上的眼睛好生勾人,是双含情眼呢。”许攸宁道。
祁彦眉梢微挑,“爱妃是第一个这样说朕的人。”
听多他薄情,第一回有人说他眼睛含情。
他今日心思不在这。
“爱妃今夜可准备好了?”
许攸宁坐在床里面,手勾了勾皇帝放在锦被上的手指,“我嫂嫂就是因为年岁小,生孩子的时候才十六岁,孩子难产,生下来后她去了,我当时就在产房外守着。”
原是这样。
许家二房确实有个男丁,二房成亲比许耀年要早。
祁彦点点头,怪不得那时候冒着得罪圣恩,也要拒绝侍寝,这是被吓到了。难产在后宫不是什么稀奇事,先帝那会就出过不少这种事。
先帝晚年最宠的明贵妃就是难产死的,那会他多大,十四岁还是十五岁,记不太清了。
“皇上,我要活很多很多年,那样才能陪着您。”许攸宁小声说。
祁彦回过神来,勾唇一笑,圈住小嫔妃的腰将人压在被褥里,“爱妃可不能光嘴上说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朕此刻只想爱妃陪。”
“呀……”许攸宁惊呼一声,“衣裳皱了。”
“让它皱。”皇帝道。
“可我有点怕。”许攸宁又羞又紧张的说。
怕是不可能的。
许攸宁早已做好准备,从吴嬷嬷那儿不知道听了多少回。
她之所以带吴嬷嬷进宫,并不是家里没有婢女。
吴嬷嬷自有她的用处。
不过这不妨碍她装出怕的样子。
皇帝唔了声,笑道:“爱妃这个时候才说怕,晚了。”
月明星稀,床帐上挂着的两条垂带晃了又晃,烛火烧的滋滋作响,那火光晃啊晃,烛心无声的断了一截。
左讳打了个哈欠,困的眼角直流泪。
“已是子时,皇上这……”苏海太监不知道说什么好,“左讳老哥,你看,是不是得提醒皇上?”
左讳打断他,“咱还能管着皇上,要提醒你去,我可不去。”
苏海哪里敢。
“皇上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又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