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酒精把所有的神经和触感都无限放大,总觉得好像比哪次都激烈。
孟婴宁眨巴了下眼,摇摇头:“不了。”
二胖言之凿凿。
陈妄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疼。
孟婴宁脚上高跟鞋刚刚是挂着的,刚踩上,就被他扯着往前走。
他说完一抬头,看见了点歌机屏幕上倒出来的两道人影。
应该也没醉,就是有点儿多,意识看着至少还是清醒的。
孟婴宁低垂着眼,似乎觉得丢人,完全不看他,委屈地说:“可是我不会用,我弄不好,还把卷发棒给摔坏了,被骂了,还烫了手,好久好久才好。”
男人手臂收得很紧地抱着她,勒得孟婴宁觉得自己骨头都有点儿疼。
孟婴宁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就也想变成那样。”
陈妄没谈过恋爱,但男人么,片子不可能没看过,甚至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男生只要凑到一堆不是聊游戏就是聊这些有的没的,还观摩欣赏过不少。
她没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