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婴宁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儿,声音特别轻:“就,有点儿舍不得丢……”
孟婴宁吸了吸鼻子,抬手揉了一下眼睛:“特别特别疼,一直疼。”
孟婴宁还没太反应过来,一脸懵地站在门口。
就怎么,也不应该是厚……的?
“怎么不能说?”
他刚回来见到她那会儿,第一次见她喝醉,孟婴宁折腾着演了一晚上娘娘,演累了到家,小姑娘缩在角落里憋着嘴呜呜咽咽地开始哭。
他声音低沉温柔,诱哄似的说:“不过你真的不想说,我也可以不知道。”
陈妄一顿。
小姑娘勉为其难地说。
陈妄低下头,吻着她耳根,低沙喑哑:“不想等领证了。”
“……”
“谁告诉你我喜欢那样的?”陈妄的声音沉沉地在她头顶上方响。
孟婴宁扁着嘴巴摇了摇头,含糊地嘟哝:“不能说。”
她抬手去拽他的手指,又想到刚刚这手指碰过哪里,没忍住又脸红了:“那我们回去?”
孟婴宁看起来羞耻得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她抬手捂住脸,呜了一声,露在外面的耳朵在昏暗的灯光下是红的,连着脖颈都粉红。
好半天,孟婴宁终于开口,说了:“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喜欢那种成熟的,就,大|波浪,很漂亮的那种,我就……”
陈妄以为她在这儿不好意思,含住她肉嘟嘟的耳珠咬了咬,扣着纤细腰肢的手向下,翻起裙摆:“回家。”
委屈地看着他说疼。
他随手推开一间,人扯进来,甩上门,嘭的一声。
“我今天……不太方便。”小姑娘用蚊子似的音量说。
陈妄对于孟婴宁这毛病印象很深。
咔哒一声,林静年点了一下手机计时器:“十分钟呢。”
再后来那几次陈妄也试探性问过,小姑娘嘴巴严的就跟什么似的,一句都问不出来了。
声音很哀怨。
林静年愉悦地说。
陈妄伸手过去拉她的手,捏着指尖轻轻揉了揉,放缓了语速,又问了一遍:“这儿还疼么?”
孟婴宁本来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瞬间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抖着手直推他:“现在不行……”
孟婴宁和陈妄一进来,刚好听到陆之桓说话:“我觉得不能,就看陈妄哥那体格,一个小时?你们瞧不起谁?”
“知道了也没了。”陈妄说。
好半天,他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嗓子有些哑:“疼不疼?”
“我现在知道了呀,”孟婴宁仰起脑袋,“那时候又不知道的。”
好吓人噢。
“陈妄,我就是我,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只能是我,我试过了,但我……变不成,我不能为了让你喜欢,就抛弃自己了,那样不对,”孟婴宁红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变不成你喜欢的样子,我当时就是觉得,我要是不能变成那样,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甚至听起来还有些失望和懊恼?
陈妄沉默几秒,刚刚那点儿心思全没了,声音重新恢复到一片冷漠的低沉:“你不方便还喝酒?”
孟婴宁茫然地抬起头来,显然没反应过来他重点为什么能跑偏的这么快。
“不会的,不笑话你,你看我的秘密你不是也都知道了?”
陆之桓凑到林静年旁边跟她抢麦,角落里一张圆沙发全给俩人空出来了。
“哎,”孟婴宁在后面跟得很艰难,步子也有些飘,“干什么去呀?”
陈妄懒洋洋地靠着玻璃门框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这是我的小秘密,”孟婴宁从他怀里挪开,蹭远了点儿,坚持地说,“谁都不能告诉。”
顿了顿,又补充:“她不喜欢游戏机,觉得幼稚,你就把咪|咪给我了。”
陈妄看着她,没说话。
孟婴宁缩了缩脖子,气势被他压得半点儿都没剩下:“那我不是不怎么疼。”
包厢里热闹得很吵,音浪混着灯光鼓点似的晃荡,都不是没眼力价儿的人,乱哄哄地起哄闹了一会以后大家见好就收,该蹦的蹦该闹的闹。
陈妄看着她。
陆之州在旁边悠悠然说:“但陈妄体力确实好,一个小时吧,一万。”
“我喝个果汁吧,还有椰奶,”孟婴宁想了想说,“大家因为我才聚的,我们提前走了不太好。”
孟家人一直把她保护得挺好的,在学校的时候也有人护着,没怎么被欺负着过。
孟婴宁歪着小脑袋瓜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反应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想抬手揉揉,发现根本动不了。
二胖叹了口气:“不能再多了,不是我不给妄哥面子,二十分钟我感觉都是往高了估的。”
发麻的舌尖有些招架不住地往回缩,孟婴宁无意识咽了下口水,刚躲开一点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