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康摆摆手笑道：
“说错了，他们是看我是我表哥的表弟……，哎，说乱了，是看在卫冉的面子才没开口”
“卫大哥？！”
“可不是嘛，他们年轻的时候，都是跟着我表哥练过棍棒的。金城最大的混混跟我表哥是结拜兄弟，他哪里敢招惹我表哥！”
赵治自然知道鲍二虎一行人的目的，只是没想到卫冉竟有这样一层身份！
这些小混混若想败坏一家店，不违法的手段多的是。
泼粪就不说了，就是天天过来坐着，不吃东西，或者穿着一身臭烘烘的衣服在门口站着，也足以让一家小店倒闭。
俗话说得好，阎王易惹，小鬼难缠。
连青帮大佬杜月笙都曾说：君子我不怕，毛贼我不惹！
这群人拿钱办事儿，现在事情没办成，钱大牛这个主使者该做何感想？
不过他猜测钱大牛也是个外强中干的人，否则就不会用第三方的人来做这事儿。
与其等他出击，不如主动出击。
次日，他在西城的铺子里问完情况，踱步到大牛包点，见钱大牛不在，跟柜台上的人说明来意，让他转告。
又过了一日，钱大牛犹豫着走进千里香灌汤包铺子里坐下。
“你是说让我的铺子卖你的灌汤包？”
“对”
“凭什么！”
“普通的灌汤包，没蒸熟，材料成本是3文，我的包好4文一只卖给你，你蒸熟6文卖出去，还有近2文钱可以赚，就凭这个”
钱大牛听完两眼放光：
“真的？！”
“真的，我准备做灌汤包批发，把灌汤包放在全城的包子铺卖。但一条街上只卖给一家，想卖灌汤包的铺子，头一天先交钱订数量，次日来拿即可”
“咱们两家铺子这么近，我怎么卖你的包子？”
“你不是还有另外的铺子吗？那条街道上，我只卖给你一家”
“我要考虑考虑”
他自己做肉包子，一只才卖四文钱，成本得2文以上。
他曾试做过灌汤包，味道不行，金城居民普遍富有，差个一两文，吃到的东西味道差距却很大，他只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