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抵一样。”
萧呈策被她逗笑。
“你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可是,那时候,只有它陪着我,难道算不上亲人吗?”佛狸眼神认真地看萧呈策,她绝美的容颜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镀上一层淡淡的光。
“你可能并不知道,我并未体会过亲情。”
萧呈策想要拥佛狸入怀,没敢动。伸出小拇指去勾佛狸的小拇指,温热的碰到冰凉的,意外让佛狸贪恋起那份温暖。
“你比我惨,”萧呈策轻声,“佛狸,我现在没有那么悲伤了。”
“那就好。”
佛狸弯起眉眼,生动得像幅画。
“那你呢?佛狸,你有没有感觉到很悲伤?”
她摇摇头。
“我并不悲伤。”
“我遇到你的时候,就不再悲伤了。”
“我想起二夫人之前问过的一个问题,萧世子,边疆有雪吗?”
萧呈策点点头,他的毛病好像好了。在面对佛狸时,萧呈策巴不得开膛破肚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展现。
“边疆的雪很大,片片不粘连,像沙子一样。”
佛狸又笑了。
她今日穿得这件艳红的衣裳衬得她眉眼如画,面容真切得像假的。
太不真实。
萧呈策的目光一一描绘出她脸上每一寸皮肤,心跳得好快。
咚咚咚。
好像有人在那里建房子。
这房子,是给佛狸住的。
他的小拇指还勾着佛狸,萧呈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巍巍的。
和平日里一点都不同。
“佛狸,我可以亲你吗?”
房间内一阵寂静。
过了半晌,萧呈策补充:“我不是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