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李甫月一把抓住司时春的手腕,“自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我也没办法,只是希望你可以照顾好元生,这几日我不敢把他带在身边,怕过了病气。”
李甫月眼里盛满乞求:“不知弟妹你能不能帮我……带两日。”
司时春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这一来,元生的乳母也跟着司时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与上次相见相比,元生已经长大很多。可以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还时不时想要下地踩上一踩。
他年纪小,不知为何自己生母怎么几日没见他。看着新鲜的地方有些好奇,小脑袋东张西望的。
司时春同傅斯纪说这件事,傅斯纪表示体谅。毕竟也是傅家的孩子,他自觉提出睡在书房,将卧房的床留给司时春和元生。
这样带了几日,李甫月那边来人传话将元生带回去。司时春以为李甫月心病已好,再加上临近除夕夜,府里张灯结彩,忙得不行。就算一向清闲的司时春也领了几件事来做。
她和李甫月再次相见,是在除夕夜家宴上。
李甫月瞧着精气神比上次好多了,招呼本家的叔伯和带来的孩子,吩咐丫鬟们带着入席。
司时春在这次的宴上,又见到傅斯礼。傅斯礼和傅斯纪应酬男眷,司时春由老夫人领着去坐女眷那桌。李夫人握着她的手,交代:“你且跟着甫月好好学学,今后再遇到这种事也不好慌张。”
“是。”
司时春应下。
这日傅府来的人格外多,都由李甫月一人忙活。她才大病将愈不久,脸色苍白,勉为其难挤出的笑看着有些难看。
司时春心疼她,主动陪着一起待客。
“我一个人也行,哪里就需要用着你。”李甫月和善一笑,脸色也红润几分。
“本就都是傅家妇,一同承担也是应该的。”司时春眼中带着怜惜,“大嫂病还没好全?”
“心病,哪那么容易。”
她语气变得越来越轻飘飘的,有几分扭转不了事实的无力感,司时春听着也叹了口气。
忙完后好不容易入席准备用膳。
司时春同李甫月坐下,却听座上的老夫人严声:“甫月,你去为大家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