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心态下,他犹豫着犹豫着,竟然睡着了。
佛狸有些不舒服,将身子轻轻挪好,摆了个舒服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刚好贴近萧呈策的脸,一抬眼,她就能看到萧呈策毫不逊色的模样。
煞是好看。
她伸出手,一寸寸拂过萧呈策的脸。想要把他的容貌刻进骨子里,反复几次地摸了两遍,听到萧呈策均匀的呼吸声,自己也觉得有几分累了。
是心累。
隔壁的房间里上官钰叽叽喳喳个不停:“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不会……”
她的话头止住,接下来的意思太过明显。
“你放心吧,萧世子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在你府中必干不出那种事来。”司时春喝口茶,“不如你靠墙边听听,有没有什么声音?”
“你这话说的也是。”上官钰一脸兴奋地贴着墙边,想要去听听有没有什么不雅的声音。
承德心里也有点担忧,这要是以前的萧呈策,他是没有担忧这一说的。可是如今的萧呈策,那就说不准了。
承德也去贴墙边了。
上官府隔音做得好,两人听了好一会儿都有些垂头丧气:“什么都没听着。”
司时春也不知道两个人脑子是怎么想的,一点脑子也不长。
她站起身:“不如去看看。”
厢房的窗子外有一块池塘,不大,刚刚好边缘停在司时春他们所在的窗边。萧呈策和佛狸待的厢房后面就是一片柳树。
现在柳树也落叶归根,几个人轻而易举地绕到窗后,有些犹豫。
这个窗谁来推?
司时春不敢,将眼神给到承德身上。
承德装模作样地摸着树干感慨:“这是长了多少年,树干那么粗壮。”
上官钰退到承德身后:“承德公公,您请——”
这个敬词让承德差点脚底一溜跌入池中。
里面那位可是他的主子。
承德吞吞口水,随后疯狂摇头。
“还是我来吧。”上官钰无法,舔了舔手,在窗户上戳出个洞。
幸好是纸糊的。
她踮起脚凑过去看。
黑糊糊一片,依稀可以看到有一丝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