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
承德用了饭回来,司时春也给他倒了杯茶,好奇问道:“怎么几日不见,萧世子越发迷恋佛狸起来了?”
承德的心里也纳闷,萧呈策对佛狸中了毒一样。一见到佛狸,眼里哪还看得了其他的东西。
他心里也担忧着。
他还没告诉皇上萧呈策最近迷恋上一个婢女,每次入宫给皇上禀告萧呈策的事时都避重就轻挑了几件欢快事讲。若是让上头的那位知道了,他还不得掉脑袋。
承德又想哭丧个脸了。
“先别急,再看看。”司时春的话算是给承德打了剂安定,渐渐放下心来。
上官钰得了空也走过来,不同于之前见到的跑跑跳跳,这次的她格外老实,走得步子也分外平稳。
看着好像是又被教习姑姑教养了一番。
上官钰老老实实地行礼,坐下后声音有些小:“萧世子这是……眼瞎了吗?”
司时春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承德气得要去捂上官钰的嘴:“这话可不能瞎说。”
什么叫眼瞎了?
上官钰自觉地捂住嘴,语气闷闷:“不知萧世子饿不饿,要不要端些茶点来?”
早上那份萧呈策没动的饭被上官大人请了三名府医来试毒。
司时春摇摇头:“刚刚吃过了。”
她注意到上官钰身后的丫鬟又换了脸:“织画呢?”
“在我房里待着呢。”上官钰努努嘴,“母亲又把她收回去了。”
这句话有些好笑。
上官钰领着他们去准备的厢房休息:“还是找个地方说话好,外面人多眼杂的。”
司时春自是不做争辩。
承德简直是巴不得。
萧呈策盯着佛狸的眼神太过明显,刚刚他已经看到好几位小姐公子好奇地望着他俩。若是再不走,恐怕明日京城里都要流传萧呈策是瞎子的谣言。
这一排厢房都空着,上官钰刚打发丫鬟去拿点熏香然后推开门,就听到旁边厢房的屋子猛地被打开。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萧呈策揽住佛狸进了屋子里,而后门又被关上。
“这这这……”上官钰结巴,“是抱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