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匮乏了十几年的脑子此时萦绕那句诗,带着心跳也快了几分。
萧呈策去看佛狸,佛狸低着头,披着披风,显得小脸越发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得,鼻尖也通红的。
萧呈策下意识就想将大氅上的帽子给她戴上。
念及傅斯纪在此,硬生生忍住了。
他想起上次爬山时佛狸的指尖冰凉,又想去碰她的手。藏在袖子中的手几度挣扎,刚探出个指尖又撤了回去。
“还请萧世子早日回府。”司时春道,“夫君,上车吧。”
傅斯纪冲萧呈策行礼,刚走出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步子,转身走到萧呈策面前:“过几日有学子举办赏梅宴,不知萧世子可否赏脸前来。”
萧呈策旖旎的心思被傅斯纪打断,有些不悦:“什么赏梅宴,本世子怎么不知道。我若是不知道,也就不去了。”
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他萧呈策最讨厌这些雍雅附风的东西,这话听着格外刺耳,他怀疑傅斯纪在找他的茬。
“萧世子若是感兴趣,改天我叫人把帖子给您送过去。”傅斯纪哪里听不出来萧呈策的弦外之音,声音不卑不亢,意在坚持。
“再说。”
萧呈策转身,承德忙跟上。他留下这么一句晦暗不明的话,司时春也不知道萧呈策是什么意思。但她对傅斯纪口中的赏梅宴比较感兴趣,刚准备开口问,余光瞥到承德又回来了。
“忘了之前傅二夫人买的东西还是奴才拿着的。”承德帮着马夫将萧呈策给佛狸买的东西拿上马车,“差点就被奴才带走了。”
“无妨。”司时春道谢,“谢过承德公公了。”
这一府的人,怎么都喜欢拿她当挡箭牌?
司时春暗自吐槽两句,想起自己的问题,转而问起了傅斯纪。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不过是学子们想要赏花赏雪,做些诗词歌赋的宴罢了。”傅斯纪三言两语地描述完。
司时春也明白了。
一想到萧呈策这个也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曾参加过劳什子诗会词会,让他过去,岂不是要让萧呈策出丑的。
司时春不太能理解傅斯纪的想法了。
萧呈策讨厌文绉绉的事,是整个京城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