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少出来,跟着上官钰只觉得处处稀奇。不仅有卖吃食的,还有卖小物件的,簪子啊,雕花,手绢……应有尽有。做工虽算不上精细,但瞧着也分外喜人。
外面还有些冷,司时春走着也觉得暖和了不少。忽然听到身后萧呈策的声音极轻地传入耳中:“可是冷了?”
因着距离近,这话听得分外清晰。
司时春回过头,上官钰也跟着转身。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着一身月白袍的萧呈策好似从天降下的神明。手指微微蜷起,在佛狸颈旁打了个漂亮的活结。
她之前在包厢里看到的月白大氅,正软乎乎地趴在佛狸背上。看着好像将昨夜下得雪都铺在她身上,纯洁又圣明。
萧呈策这一身月白衣衫选得实在是好,他认真做着这件事时没了司时春以前看到的张狂与傲气,反而多了一丝温顺。配上高马尾,一股少年气迎面而来。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穿过他们,似乎都成了背景板。两人的长相本就出众,佛狸虽带着面纱,也掩不住惊人的风姿。
司时春的脑子里冒出一个词:郎才女貌。
上官钰感叹出口:“他俩怎么这么好看?”
是好看。
好看得有些过分了。
萧呈策将大氅给佛狸披好,抬了抬下巴:“走吧。”
“多谢萧世子。”
司时春这才发现,萧呈策一直跟在佛狸身后。
她也敏锐地发现,佛狸耳尖红了。
萧呈策也是如此。
正赶上时宜的是冷风吹过,将司时春和上官钰吹清醒,二人看着自己都没有披大氅,互相悲哀地看了一眼。
上官钰极后悔要司时春跟着出来一起去逛街了,早知如此不如刚刚就分道扬镳了。
两个人默契地叹了口气,继续看摊贩卖的东西。
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从身后传来:“喜不喜欢?”
“我看着和你很配,你戴着应该极好看的。”
司时春恍若未闻,被路边卖的糖葫芦迷住了眼。
糖葫芦,是司父以前下朝回家给司时春带回去讨她开心的。只是司母很少允许司时春吃这些,怕吃坏了牙齿。
她站